“吴队长,你就跑一趟吧,事成之后,醉乡楼,怎么样?”施展说道。
“不不不,谁不知道吴队长是山东人啊,去什么醉乡楼啊,鲁菜馆,我请。”卫华说道。
“激将不行又用上请将了?没用,二位,林创那家伙你们是不知道,傲得很,我可不去找那个没脸。”吴良策道。
陈树见吴良策百般推托,找的理由冠冕堂皇,但他清楚,吴良策就是不想帮自己,或者乐于看自己出丑。
对于这个跟自己离心离德的下属,陈树也是无奈。谁都知道他是林创的好友,敢拿他撒伐子,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别的不说,只要感觉自己的份量不能超过巩大少爷,那就别惹吴良策。
不过,他的智力对付林创没有办法,还处处受制,对付吴良策却是绰绰有余。
“别吵了!良策说的没错,林组长不是原来跟良策平起平坐了,现在比良策官高一级,官大脾气长,那天我就见他把良策给骂了个狗血喷头,良策一声不敢吭。你们怂恿他去,不是让他找没脸吗?他去了也找不开。得,这事啊,还得我去办,良策去也是白扯。”陈树悠悠说着,慢慢起身,作势往外走。
“慢,谁说我去也是白扯?组长,不劳您大驾了,看我的,我还不信那个邪了我。”吴良策一听陈树这话,脸上立即挂不住了,说完话,拔腿就去找林创了。
“组长高明。”见吴良策气哼哼地去了,卫华竖起大拇指,拍了一记马屁。
“唉,终究是小道啊,什么时候也让林创来求咱一回啊。”陈树没有得意,反而叹了一声。
卫华和施展默然。
吴良策走进林创办公室见到林创那一刻,忽然醒悟过来。
他一屁股坐到林创对面,沮丧地说道:“得,又上了那蠢猪的当了。”
“咋了?”林创问道。
吴良策把事情一说,林创轻蔑地一笑:“真是没意思的很。就这点事还费心心机,至于吗?好像我多坏一样。胖子你说,我是那种幸灾乐祸,小肚鸡肠的人吗?”
“不是。”吴良策摇摇头说道。
“就是,还是你了解我啊。”林创道。
“你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用咱们老家话说就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吴良策正色说道。
“我抽你我!”
林创从椅子上跳起来,虚抽了吴良策一巴掌。
“看看,狗急跳墙了不是?”
嚯,吴良策竟然又用了一句成语。
二人笑闹了一会儿,吴良策说道:“行了,别端着了,说说吧。”
“按车找人这个思路是对的,应该照这个思路走下去。”林创说道。
“可是,找了一大天,就是找不到啊,半点踪迹也无。”吴良策苦着脸说道。
林创没有说话,站起身来,倒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动,边走边皱着眉头思索。
在吴良策看来,他这种倒背手的动作,就是个欠揍的动作。
这种动作,在农村老人眼里,就是年老德劭的人才能做,年轻人要是倒背手在大街上行走,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傲无比的表现。
别人不敢说,自己要是敢在老家倒背着手走路,老爹一定会拿鞭子抽一顿,绝对没跑。
想到老爹,吴良策心中暗道:“不知道他们在重庆安好家了吗?老爹老娘习不习惯重庆的生活?等忙完这阵子,得写封信问问。”
“胖子,你们查没查过车库?”吴良策正在神游四海的时候,林创停下了脚步,问道。
“车库?”吴良策一愣,一时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是啊,你想啊,轿车那么贵重,又不是小物件,娄方怡能把车放到哪里呢?就算沉到江里,这几天了也能漂上来了,更何况把车沉江她也得有那么多人啊。所以,只所以你们找不到,是因为她把车藏起来了。藏到哪里呢?一定是车库!”林创分析道。
边分析林创的眼睛越来越亮,他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她现在一定躲在安全屋里……。”林创说到这里,猛然灵光一闪:车库,安全屋……。
两个关键词一连起来,林创感觉自己已经抓到了娄方怡思想的尾巴。
“对,一定是车库!而且,一定是私人车库!胖子,立即查所有带车库的外租房,我相信,娄方怡一定把车藏在安全屋,而她的人也一定藏在安全屋内。”林创兴奋地说道。
“你肯定?”吴良策问道。
“肯定。”林创点了点头,说道。
“走了!”吴良策站起来就走。
“慢着,这个功劳不要让给别人。”林创赶紧嘱咐一句。
吴良策转回身,看着林创道:“刚才说你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你还不服,这回自认了吧?小宅啊,你坏得很!”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个死胖子,向着他不知道向着他。”林创低声骂了一句。
其实,不用林创嘱咐,吴良策也不会把林创所说全盘说出来,他才没那么傻呢。
“林创说了,按车找人这个思路是对的,应该按这个思路走下去。他还提供了一个侦查方向,就是查车库。他认为,之所以我们没有找到车,是因为娄方怡一定把车藏到了车库里。”
吴良策回到陈树办公室后,对陈树、卫华和施展说道。
“对啊,车又没翅膀,它能飞出南京城?只要藏到车库里,外边的人看不见,自然查不到了。林组长高明啊。”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