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通常中了这种毒的人,最后的死因往往不是心脏麻痹,而是因为身上那些疹子,自己活活把自己抓死,大概是抓烂了一身血肉,露出森森皑皑的白骨。”
“哦对了,还有一点。”
“中了这种毒的人,可千万不能受伤,一旦受伤,就不能自愈,皮肤不愈合,伤口日日敞开着,皮肉一寸寸腐烂,也不是什么好滋味。”
“总归不是好体验。”
这可不是韶音在危言耸听。
她言之凿凿,所有一切皆与裴大哥症状相对。
宴二爷惊奇地瞟了她一眼,然后胳膊肘捅了裴春耕一下。
韶音笑道:“宴二爷,您可轻着些,你信不信你现在捅了他一下,他这身上就得多上一大片乌青?要么解毒后消青,要么至死皮上都还带着这份青。”
也算是一种凝血障碍。
宴二爷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