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身后的人顿时都乐弯了腰。
跟随在张铁牛身后的两人也乐得直拍大腿。
“灵验了!灵验了!灰大师的诅咒灵验了!”这两人分明是智小甲和智小乙。
老半天的功夫,张铁牛才爬到田垄上,整个人成了落汤鸡,精神萎靡,还打了个喷嚏。
智小甲和智小乙怕被发现,赶忙往远处跑。
菜店里那帮装菜的家伙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啊呀,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丢魂了?”
张铁牛为美少女而丢魂,但这句话恰被智小甲和智小乙听得真真的,窃喜道:“嗨!果然是丢了魂了!灰大师成功了!”
智小甲和智小乙回到府内,将此事一说,智无良高兴地直拍大腿。
“好!好!好!”
连说了几声好后,站了起来,在屋内来回踱步。
智小甲贼眉鼠目地往前凑近智无良,低声道:“听说宿管家的千金今天去菜地了,还跟张铁牛私会了很久……”
“什么!那个漂亮小妞竟然跑到菜地里去了?”
智无良十分懊恼,来回踱步的节奏更加飞快起来。
“我们可听说了,宿管家是有意将宿芊芊许配给张铁牛的,这次她能去菜地,说不定就是宿管家安排的,是有意撮合二人,通过婚姻将张铁牛笼络住,目的还不是跟公子对着干!”
“对,这些都是真的,我听宿管家下面的人说过这些话。”智小乙随声附和道。
“真的?”
“都是真的,我们拿性命担保!”
两人举手发誓。
“岂有此理!”智无良气得一拍桌子,智小甲和智小乙吓得浑身一哆嗦。
“真真岂有此理啊!那个翠儿小妞是我的!是我的!”
智无良气得咆哮起来。
“公子,莫要生气啊,我觉得咱们应该先下手为强。”
“哦?怎样先下手为强?我们把她抢来,之后,嘿嘿!”智无良沉浸在幻想之中。
“万万抢不得啊。公子跟族长说一声,把翠儿小姐许配给您啊!”
“哦?许配给我?嘿嘿!好!好办法!那样她就是我的了,我就可以跟美妞春风一度再一度了!”
智无良乐得身子如癫痫一般抖了起来。
“好!我这就跟我爹说去!谅他宿管家也不敢违抗!”智无良拂袖而去,往族长庭院走去。
此时,族长恰好身体有所恢复,躺在床上郁闷不堪,让宿管家扶起来,慢慢走到大殿,坐到书案桌后面,喝杯茶,往往门口外的池塘、假山,还有那已经怒放的木芙蓉花,心情大好。
“最近有积压的公文吗?拿来让我批阅一二吧。”
“族长,您身体欠安,还是坐一会儿再去休息吧。”宿管家在一旁劝慰道。
“嗳,不碍事。许久没动笔了,感觉身体乏累,不如翻翻文书,写会儿,活动活动筋骨才能舒服一些。放心吧,我批阅一阵子累了便去歇息。”
“好!族长我这就去取。”宿管家转身到另一旁的小房间,端出一个小案板来,案板上有一摞十几捆竹简。
宿管家将竹简轻轻地放在书案的一旁,躬身道:“族长,这些是近几年比较重要的奏表,其余的琐碎事务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下去了,其他几位长老也都画了签字,只是这几本奏表事关重大,卑职本想明天呈送给您的。”
族长点了点头,“嗯,这几天辛苦你代我处理事务了。”
“这是卑职应该做的,也是卑职莫大的荣幸啊。”宿管家谦逊道。
族长说着,翻开了一捆竹简,细细地看了起来。
族长边看竹简边与宿管家商议着,考虑其可行性与不可行性。
此时,智无良由人带着来到大殿,不等下人禀报,他便抬脚迈入大殿门槛,跪倒在地,给族长行礼。
“孩儿跪拜爹爹!”
“哦?无良,你怎么来了?”族长放下手中的竹简低头看着智无良问道。
“孩儿听说爹爹身体康复了,高兴至极,前来拜见爹爹。”
“嗯,好孩子,你起来吧,站在一旁跟你的宿叔叔学习言事啊。”族长望着自己的儿子,高兴地鱼眼纹都皱了起来。
智无良哪有心思听这些无聊的公事,但碍于父亲的威严,便站在一旁耐住性子听着。
有时,族长有意考他,问他什么主见,他除了“全凭爹爹做主”就是“宿叔叔说得太对了!”
宿管家暗自摇摇头,不以为然。但族长却乐得不得了,似乎看到了一件挚爱宝贝一样。
等所有的竹简批阅完成,宿管家又递上一杯新茶来。
族长喝着茶,抬眼望着自己的儿子问道:“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还有心事啊?”
智无良赶忙上前几步,弯腰抱拳道:“爹爹,儿子确实有件重要的事要向您禀报。”
“哦?说吧。”族长将茶杯放下,捋了捋胡须,听着。
“前些日子,爹爹身体有恙,儿子焦急万分,特地跑到了隆山找灰大师为爹爹祈福。”
智无良说得话让族长心里极为舒坦,摇头晃脑,频频点头。
“嗯,孝顺的儿子,爹爹没白疼你。”
“爹爹,当儿子临走时,灰大师突然说了一声‘不好’。”
“哦?”族长顿时紧张起来,脸色骤然变为了灰色无血。
“大师怎么说?”
“大师说父亲这是受了别人的蛊惑诅咒!”
“诅咒?”族长眉头一拧,气愤道:“谁敢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