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俺就是张铁牛!”张铁牛不卑不亢,英气凌然。
“好一个张铁牛,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吗?还不从实招来?”族长怒气冲冲道。
这话问得张铁牛一愣一愣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在来的路上,智小甲告诉他族长因为知道菜园子搞得挺好,菜店效益不错,当得知是一个叫张铁牛的能人给拾掇的,非常之高兴。族长就想见见他,若他真有真才实学,就赏他个一官半职,重用提拔到更为重要的位置去做事。
张铁牛将信将疑,但表面上还是嘻嘻哈哈,嘿嘿哈哈地应和着,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到得大殿,还未能看清楚大殿的情形,族长就来了个下马威,张铁牛自然顿时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明白了智小甲是把他哄骗而来,目的是想宰了他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张铁牛眼见为实,心说:“看族长的模样,是要置我于死地啊,但他问我干了什么好事儿,我倒是奇了怪了。因为我干了那么多的坏事儿,他问的到底是哪一件呢?”
“这个……”脑子飞速旋转的时候,张铁牛转着大牛眼寻摸着大殿内的人员。往旁侧一搭眼,看到了宿管家。
此时的宿管家正在跟他挤眉毛瞪眼睛,张铁牛不知道宿管家他要干嘛。
往旁边在一看,“豁!那不是宿管家的千金宿芊芊吗!”
张铁牛眼睛一亮,刚要打招呼,却发现宿芊芊脸色铁青,躲开张铁牛的眼神,拧眉毛皱眉头望着宿管家,一副着急又气愤的样子。
张铁牛心说:“完了!我抱人家姑娘的事儿看来是纸包不住火,被传扬出去了。一个未曾许配人家的大闺女被我一个大粗老爷们搂抱,真是玷污了她的纯洁与清白。传扬出去,的确有损她的洁白,要人家说她不守妇道,轻薄于人,她还怎么嫁人啊。他们爷俩在这儿,宿管家对我气愤地干瞪眼睛,看来是气急了。听说宿管家一直是族长的大红人,莫非他把闺女受委屈的事儿告诉了族长,让族长责罚我不成?哎!我一个大男人敢做就该敢当,不管当时是为了救姑娘还是咋地,就权当我的责任吧,只有这样才能挽回姑娘家的名誉。”
想到这儿,张铁牛一咬牙道:“大丈夫敢做就敢当。是我对不起宿芊芊,我看她漂亮,一直想娶她为妻,她不同意,我就强了扭瓜。俺铁牛是死是活,族长看着办吧!”
这话一出,宿芊芊愣住了,宿管家也双眼瞪大。
族长和智无良也皱起了眉头。
张铁牛见状更来劲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但宿芊芊已经是俺铁牛的人了,俺铁牛就算没白活。至于俺铁牛的生死,你们看着办吧。”
说完,双手掐腰,把头一扭,“哼”一声,大义凌然地挺腰站着。
最痛苦的莫过于智无良了。这样的场景完全不按他设想的出牌。
“这个世上竟然由我智无良得不到的东西!”智无良把拳头猛攥,翘起嘴唇,伸手一指旁边的宿芊芊道:“你个yín_dàng的破鞋!看上你算我智无良瞎了狗眼!”
“啪!”一声脆响。
众人皆从刚才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中惊醒。
“好你个不守妇道的闺女,我宿家没你这样的闺女,丢尽了我宿家的脸面,真真地气死我了!看我不打死你!”宿管家抬手就要打。
张铁牛顿时火冒三丈,一个大跨步到了跟前,抓住宿管家的胳膊,怒道:“有气往我身上撒!一个老爷们干嘛要打一个弱女子!”
此时的宿芊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铁牛看了顿时心疼地了不得,忙对宿管家软了脾气,道:“宿管家爷,您有气,就打我,打我的脸!”
张铁牛把脸凑了上去。
“你!你!你们俩干的好事!我宿家的脸面全被你们给丢尽了!”宿管家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我说什么来着,我给你们定了婚事,你们俩干嘛要着急这会儿啊,不能等到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再行苟且之事。你们偏要着急,坏了祖宗的规矩,还不得让天下人嗤笑我宿融没有教养,管不好自己的闺女。我说,你这个铁牛,你真是忘恩负义……”
宿管家骂骂咧咧,张铁牛顿时一头雾水,刚要张口驳回他的话,宿管家边擦泪水,边用袖子遮掩住眼睛,暗自对着张铁牛使了几个眼色,张铁牛这会儿才明白原来是场解救宿管家和宿芊芊的一出戏,也忙配合起来。
张铁牛扬起了巴掌往自己脸上抽,口里还说着:“岳父大人啊,俺铁牛不是人,您就原谅俺俩吧,俺俩已经睡了,您就答应俺俩,让俺俩完婚吧。”
“啪啪啪”抽的响亮。
宿芊芊忙拽了拽宿管家的衣袖,使了个眼色,提醒他适可而止。
宿管家会意,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叹息道:“好!好!你俩干的好事!张铁牛,你说这事儿你该怎么办?怎么给我宿家一个交代?你守着族长发誓,要不然族长岂能饶了你!”
族长和智无良此时已经极不耐烦,一副嫌弃的模样瞪了他们一眼便扭头看别的东西去了。
“那俺铁牛可要说了啊!俺要娶你家闺女宿芊芊当老婆。”
“哎呀,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
宿管家双眼满含热泪,转身冲族长一作揖,道:“族长,您替小的做主啊,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小的实在是悲痛万分啊!”
“好了!好了!”族长脸色铁青,一摆手,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