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峥嵘脸色玩味,认真在听。
“啧啧,哥你是不知道……”可就在这时,这个狗犊子却又开始兴奋起来,两眼金光直冒如同被打了鸡血,脑袋使劲向前凑,“当时那场面,那叫一个精彩!我就看见那狗犊子脑袋直接开了花,那鲜血火红火红的,一个劲地往外冒哦,啧啧……”
“然后呢?”叶峥嵘摸了摸鼻子,有些忍俊不禁。
“然后?然后老子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二话不说冲上去,抡起椅子照着那龟儿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乱揍,啧啧……我说哥,你别看那龟儿子成天自以为自己是个富二代公子哥,牛逼哄哄而且还装得多正人君子风度翩翩的,挨打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哭爹喊娘?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满地找牙?”赵牛人继续泡沫横飞,使劲抓脑袋上的汉奸中分头,脸上都快要笑开花,颇有几分开始为自己的丰功伟绩击节赞叹的味道,“其实哥你是知道的,我这人脾气贼好!就算是那龟儿子嚣张一点,让老子给他让位置,我也就算了!可偏偏老子就看不惯,那狗犊子明明一副衣冠qín_shòu的德行,居然还装得自己好像多有风度多有文化!最关键的,居然还取了个什么破名字沈少白,他大爷的,居然敢撒名字比我赵牛人还有文艺范,那不该打死?”
叶峥嵘又是一阵哭笑不得,这犊子拧着板砖踩人的时候,总有替天行道的正当理由。可拒如此,依然只是怏怏地笑笑,小声问了一句,“再然后呢?”
“再然后?”赵牛人顿时更加手舞足蹈,说到兴奋之处那梳理得中规中矩的汉奸中分头都直接被抓成乱鸡窝,端起一杯水咕咚咕咚灌进犊子里,“哥,你算是问到重点了 ̄哈……”
紧跟着使劲咽了咽口水,“那犊子挨了打当然不服啊,被气得差点没吐血然后嗝屁了,被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搀扶起来,然后就一个劲地跟老子叫嚣,让老子等着g你说我赵牛人什么时候怕过谁?就算不在京都市,在别人地盘上我又怕过谁?所以我就等着,结果你猜怎么着?过了半个小时,那家伙就叫了起码足足五六十个道上的人,就要朝老子动手!”
“啧啧……人家都知道叫人助阵,我赵牛人也不吃眼前亏啊,所以我也跟着一个电话,给我家那老头子的警卫员打了个电话!我是不敢直接给那老头子打电话的,要是让他知道我在蜀都市又折腾出这档子事,我不被他直接五花大绑捆回去吊起来抽才怪!然后老爷子那警卫员就直接给这边一个军区来了个电话!”赵牛人继续夸夸其谈,眉色飞舞,“结果你猜怎么着?不到二十分钟,那家伙,直接开了二十辆军车过来g,那可是足足一百多号人,全都真枪实弹的啊!一下子就把茶楼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啧啧,别看沈少白那龟儿子叫来的那帮道上人之前那么牛逼哄哄的,一下子还不就直接焉了?老老实实丢了武器,双手抱脑袋蹲在墙角求饶?”
叶峥嵘没说话,对于赵家在部队系统中的影响力与权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当时我赵牛人就火了啊!他奶奶的,那龟儿子叫嚣得那么厉害,结果就找来这么点不中用的渣渣,还严重影响了他赵爷爷喝茶的心情!所以我就有些忍不住了,直接冲上去当着他叫来的那帮人的面,又把那龟儿子给揍了一顿!”赵牛人继续说道,“到这个时候,我的气才总算消了些!”
“哥,真的我现在都越来越佩服我的温顺脾气了,我把那龟儿子揍舒坦了,居然还替他打了个电话叫了辆救护车g你是知道的,以前我向来都是只管杀不管埋的,现在不但管杀,还管埋!”赵牛人又怏怏地说道,“不过据我所知,那家伙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晕过去了,好像脑袋被缝了十多针,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好像还有点什么脑震荡之类的,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然后又开始出来祸害人间了!”
可说到这里,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来一般,“哥,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是不是他惹到哥头上来了?要不找个时候,我再去弄他一回?反正这段时间,我天天朝九晚五上下班,装好人日子都快淡出个鸟来了,要再不找点乐子,都快要闷死了!”
“那倒没有!”叶峥嵘摇了摇头,“你也知道的,我现在不过一小小的保镖,又怎么可能去招惹到人家这样堂堂大集团的少东家?只是前两天有过一次点头之交,顺便问一句而已!”
他当然也清楚,这个狗犊子一旦想要找点乐子,恐怕就有人要真的遭殃了!
接下来两人倒再没多说什么,时间接近正午,赵牛人很快便告辞离开,只是越好了有空一块儿出去喝顿酒。
而舒恋花,这个倒霉的舒家大少爷,虽然早已经在楼上好好处理了一下伤口洗完澡,却也只敢等到赵牛人离开之后才敢下楼离开,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再招惹到赵牛人那祸害玩意,再当场挨顿揍。
可是对于自己这个混世魔王,之前一向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结果自从叶峥嵘这个牛逼哄哄的彪悍保镖一出现,隔三差五反倒自己天天挨揍,而且还被这个区区小保镖的狐朋狗友不分青红皂白就暴揍一顿,他舒恋花自然咽不下去这口恶气。
所以出门的时候看向叶峥嵘的眼神,倒是丝毫掩饰不住不甘与愤怒,还有恐惧!
等到赵牛人与舒恋花一前一后相继离开,张妈与林清盈也很快回来。
这一天的时间,除了中午吃午饭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