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模作样的替鳌拜诊察了一番,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鳌大人这伤某有法子医治,不过有一味草药得某亲自去调配才有效果。”
鳌拜闻言心中升起一抹强烈的求生**。
“既如此,快快去配药。”
“某这便去。”
郎中提着药箱起身,踱步出了军帐。
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不停告诫自己必须要保持镇静一定不能惊慌。
中军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但隐隐约约也能听到喊杀声。
郎中心道此地不宜久留,在立刻士兵视线后立刻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跑掉了。
鳌拜等了很久等不来郎中便命亲兵去催。
亲兵去了郎中的营帐却发现郎中早就溜了,只得回去向鳌拜复命。
鳌拜闻言哇的一声口吐鲜血,便昏死过去。
不论亲兵怎么摇晃鳌拜就是醒不了,亲兵试了试鼻息鳌拜已经没有了呼吸!
哇,鳌大人竟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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