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的小乖乖,可真可怜了,来亲一下。”
二皇子伸手捏了一下高浅。
眼里多了几分餍足。
搞上高浅本来就是意外,毕竟曾经高家的千金,成了他的外室,还偷偷摸摸的偷.情,这感觉太刺激了,来往两次,他就舍不得放人。
尤其是高浅生了孩子以后。
这身材丰腴起来,稍稍碰触一下,就有乳汁可以品味。
试问这天下的男人有几个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的。
世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到一个姣姣大小姐,谁能放下呢。
“今儿怎么来这里,本殿教导的事情可办好了。”二皇子云.雨过后,满足的不得了,问起自己惦记的事情。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他对这句话的理解非常扭曲。
先前没有王霖出来的时候,朝堂上只有他跟前太子斗争。
那个时候,比起杀了太子,他更明白弄死顾景垣才是应该做的,如果没有顾景垣,前太子那个疯子,根本就不会这般克制。
指不定会惹出什么大岔子。
结果顾景垣被人给救了。
现在,晋安王已经没了威胁,但是又多了一个王霖。
虽然王霖往来京城,对于这边的局势都不了解,然而,就那一张跟父皇极为相似的脸,已经引得很多见风使舵的人投奔。
王霖比起晋安王更让他畏惧。
若是王霖迎风而起,在这斗争里,真的没他什么事儿了。
对于王霖来讲,顾景垣,宋时初这对父亲又是依仗。
顾景垣去了边关,他已经在那边安排的人手,顾景垣现在不会出问题,出问题的时候得边关稳定了。
他二皇子,是个有大局观念的人。
至于宋时初……
也逃不了。
二皇子正在为自己算计嘚瑟的时候。
忽然发现没有听见高浅的符合,心里咯噔一声,钳住高浅的下巴:“你怎么不说话?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办法?”
“……”
高浅眼睛一红。
这件事情,她确实没有做好。
赤身跪在二皇子身前:“是妾不对,事情,初选了意外?”
“嗯?”
二皇子松开手,盯着高浅。
方才还深情的目光此刻变得冷漠起来:“说!”
突然呵斥声,让跪在地上的高浅哆嗦一下。
抬眼对上二皇子无情的目光,这种眼神,还是第一次从二皇子眼里看见。
高浅心里更为慌乱。
整个人哆嗦起来。
“说啊,本殿还会伤害你?”二皇子贴近,两人方才还云.雨的人,此刻身份突然转变。
高浅就如同被审讯的人罪人一般。
开口讷讷:“出现意外,外面多谣,混淆视听,怕是不能用言论把人给弄死了。”
“什么言论。”二皇子眯起眼睛。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设计是天衣无缝的。
任谁都没有办法应对的。
但是偏偏出现了意外,对于这样的意外,他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好多传言大胤不稳,未来江山会落在姓武的,李的,杨的,赵的,甚至还有人从河里钓鱼,剥开鱼的一瞬间,在鱼肚子里看见一个玉观音,玉观音上刻着字,说霍乱江山的人身披金甲,脚踩祥云。”
跟玉观音比起来,他们先前在大街小巷子传的谣言就跟小儿科一样。
幸好这京城里没有什么人身披金甲,脚踩祥云。
不然,这样的人铁定要被弄死了。
高浅正庆幸着,突然发现二皇子的脸色有些不对。
视线落在二皇子身上:“是妾说错了吗?”
“滚!”
二皇子一脚把高浅踢开。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迈步往外走去。
宋时初不在继续关注高浅,视线落在二皇子身上。
她觉得二皇子的反应有些怪异。
是有什么让他害怕了?
宋时初仔细回忆一下高浅说过的话,身披金甲,脚踩祥云?
难不成还真的有个至尊宝?
宋时初摇摇头,目光落在高浅身上,原本以为孩子是大壮的,她对高浅才手下留情,现在那孩子都不是大壮的,她也不用担心大壮接受不了现实。
离开精致宅院。
宋时初敲开大壮住着的院子。
院子打扫的很干净,大壮在打拳,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堆积起来,是个壮硕的汉子。
院里还有一个妇人。
长相跟大壮有两分相似,抱着一个只会哭只会笑的孩子,脸上全是惬意满足,宋时初藏在嘴里的话在这瞬间突然说不出来了。
“大娘子,你咋来了。”大壮听见动静,回头瞧了一眼。
看见宋时初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
按理说将军去戍守边关,他应该跟上的,就算保护不了将军,也能在战场上多杀几个人。
但是因为家里新添了人口。
将军就拒绝了他的跟随。
这让他闲的身上都快发霉了。
宋时初轻轻叹口气,她该怎么说呢,明明是高浅干的事情,为难的竟然是她。
靠近妇人,伸手在妇人手腕摸了一下,脉搏很平稳,看着面色红润,精神抖擞,是个能经得住刺激的。
抿了一下嘴唇:“高浅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们没洞房,是不会生孩子的。”
宋时初说完,看见大壮大娘的脸色变白。
赶紧伸手把人给扶住。
“这事儿你们看看怎么办,如果实在过不了日子,那就散伙吧!”宋时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