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所有人都走了,宫誉辛却是突然从后抱住了宗政司棋。
“司棋,对不起。”
没想到居然还有魔族之人参合进来,看来他还是小看了此次的事件,才导致了宗政司棋被那魔族之人……
宗政司棋自然是知晓他的意思,一时间顿觉全身上下臭得慌,忙用袖口擦擦方才被那人亲过的嘴巴。
方才她还与那人缠绵一番,若不是宫无欢及时赶到打断了,想必现在……
她不敢想,若真是那样,她定然会恶心个千八百年!
她回神,反抱住宫誉辛,温声道:“若是我被那人——”
“别说!”宫誉辛用手轻轻抚上她的唇,看她那一脸的伤心,心中隐隐作痛,“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还是我的。”
就连失贞也不介意吗?
宗政司棋虽然有过五个男人了,但若是今次在那魔族那里失了身子,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宫誉辛不再说话,而是抱着宗政司棋,将自己温柔的唇送上去,轻柔地含住她的唇,温柔地为她抹去那人在她身上所有的痕迹。
情难自制,宗政司棋也动情不已,将自己完全送上,任他取食……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宫誉辛便披衣起身,前去与魔宗众人商议对策,现在他们要面的的可是一个强大而陌生的种族,一个隐忍了无尽岁月卷土重来的种族,谁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强?
宗政司棋也知道他正事要紧,便也没有多留他,而是披衣坐起身,思想着对付魔族,特别是那融虚大法的办法。
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极是不利,他们根本不知晓魔族之人的底细,而那魔族之人已经潜进了魔宗之内,随时可能发难,很有可能会在明日的武林大会之上。
得想一个对策!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她一直冥思苦想,就连门外有人进来她都未曾发觉。
“司棋姑娘,这段我还是不懂,不知道你能不能——”
冷夕捧着一本书进来了,这几天他这右护法一直忙于部署武林大会之事,倒是没时间来找宗政司棋。
但想到宗政司棋可能在武林大会之后便会离去,而自己对这九炙的参悟还是不够,便趁着这晚饭的时间寻来了。
他兴奋得直接便是推门进来,吓煞了房间之内的宗政司棋。
“冷夕,你怎么来了?”
她也不曾想自己想东西居然如此入迷,人家已经进来了,也不知道。
而那冷夕也自书籍间将目光抬起,“司棋姑娘——”
但话到嘴巴,突地全部顿住了,只因眼前的‘景色’。
才欢爱过不久的宗政司棋,只身着一件白色的里衣,扣子都还未顾忌,胡乱地扣着,胸口处居然还露出了大片的莹白之色,甚至连sū_xiōng都是若隐若现。
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冷夕那眼睛瞬间便直了,直直地盯着那一段若白玉的锁骨看着,竟然忘记了身处何处!
太、太美了——
见冷夕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宗政司棋自然也是察觉出了异样,低头一瞧自己这衣裳半敞的模样,大惊失色,忙背过身去将衣裳拢好。
冷夕也自方才的失神中回转,意识到自己居然盯着一个女子的身子看,顿时觉得自己罪恶滔天,忙退了出去。
“司棋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敢宗政司棋是什么反应,他吓得落荒而逃。
宗政司棋也是一番不好意思,自然是没有与他说话,任他遁去。
冷夕捏着书,一路跑出去老远,脑海里宗政司棋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几乎左右了他的思绪。
呼吸急促不已,心跳得好快!几乎都要蹦出身子了!
冷夕从未有过如此慌乱,如此激动的时刻。
他不知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初的负罪之感竟然渐渐淡去,只剩下浓浓的激动。
脑子里全是宗政司棋笑颜如花的模样。
有种东西在蠢蠢欲动,冷夕又气又恨。
气恨自己居然对宗政司棋有了那方面的臆想,忙奔到魔宗的一处溪水边,九炙神火喷出,将那冰冻起来的溪水烧了一洼出来,捧了打一捧拍打着脸面。
凉气扑面,但是身子里的火气还是没能消下去,他干脆大口大口地灌了几口凉水,冰冷入胃,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冷不丁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将处于神游状态的冷夕吓了一大跳。
“谁!”
回头就见他的妹妹冷碗。
“哥,你这是怎么了?”
冷夕惊魂未定,拍拍胸口,摸摸鼻尖挂着的水珠。
“无事,口渴得慌,你有什么事吗?”
冷碗似乎不相信他的说辞,但还是道:“宗主叫我来寻你去议事。”
“额、好。”
冷夕擦擦脸,直接遁形而去。
而在他走后,身后冷碗那脸瞬间便冷如冰雪。
她怎么不会知道,冷夕方才是从宗政司棋的房中出来的。
从未见大哥如此模样,定然是叫那宗政司棋给诱惑了。
想起那日墨梵说过的话,宗政司棋乃是yín_dàng无耻之人,若是见到优秀的绝色男子,定要将之诱惑入帐中行苟且之事。
方才定然是她勾引了自家的兄长,但好在自家兄长的定力高超,没有受她迷惑!
心中滔天恨意徒生!
想到宗政司棋对宫誉辛的百般勾引,和宫誉辛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再看到自家兄长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冷碗气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