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坡上坐下了。

宗政司棋看着左右情形,没人相随,地势虽然开阔,但这里却无人会发现。

且墨梵还在附近布了一个禁止。

他、该不会是想打野战吧?

想到那几日他疯狂的掠夺,便觉得身下一阵阵条件反射性的刺痛。

身子又猛然一阵僵直,她很排斥着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虽然知道若是墨梵来强的,自己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力。

他也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更是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捞,宗政司棋整个人都被迫地按入了他的怀抱。

她屏住了呼吸,耳边是墨梵强有力的心跳之声。

若是现在自己有玄力,她一定会照着那跳得最厉害的地方,一剑捅个对穿!

但是她现在也是只能想想。

坐了一会儿,墨梵终于出口了,望着那天边,道:“魔都的落日,就算看了一千年了,还是这么美。”

这魔头会这么有闲情逸致看落日?

宗政司棋可不信,她也偷瞧了一眼,虽然美,但现在她也无心风雅了。

她担心的还是野不野战的问题?

枯藤老树昏鸦,娇喘低吟乱发,好一个销魂了得!

但是,怎么有种先给她一顿好吃的,然后留一个美好记忆,最后将她一剑捅死的预兆?

监狱里,犯人砍头前不都是有一顿美好的最后晚餐吗?

亦或者是想先x后x?

宗政司棋心思千回百转。

墨梵说完了方才那句话,又过了半晌才道,“那年,我十九岁,修为到了青阶,是整个魔川西北天赋最好的,我幸运地得到了原先大魔尊的注意,将我从西北,带到了魔宫之中。”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宗政司棋很想猥琐地问一句。

那他,潜规则你了?

但没胆子问,而是静静地听着,看他还能说什么?“我第一次独自到这么远的地方,很是不习惯,但我知道,我进了魔宫,便有机会得到更大的进步,就可以早日让我爹娘过上好日子,还能将我的弟弟妹妹找到,我便还是来了,在这里刻苦修炼。”

他搂着怀中的宗政司棋,面上镀着夕阳的余晖,不知道是这余晖,还是他面有暖色,总之那面部棱角甚至柔和。

他没等来宗政司棋的搭腔,也没在意,自顾自地说道:“那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来魔宫的第一夜,我很不习惯,便在这里坐了一晚上,看着夕阳落下,又从东方升起。”

他喃喃着,眸中满是对过去的追忆,“因为,这里的夕阳,和我家对面山坡上看到的一样美,每次我看到这夕阳,总以为自己已经回了家。”

可惜,每次他看完夕阳,再回头,面对的永远是那高大清冷的魔殿,而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小草屋。

宗政司棋还是静静地,不与他说半句话。

这时候,墨梵突地将她的脑袋拂过来,对着自己。

宗政司棋心头一凌,似乎猜到他要干什么。

但见墨梵从怀中逃出一个小小的物件,在她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东西,小巧玲珑,像一个玉佩,散发着盈盈白光,有着柔和的力量在往外倾泄着。

宗政司棋很是实诚地摇摇头。

墨梵唇边带着笑意,不是那种阴笑,而是放松的笑意,但看得宗政司棋浑身的惊悚。

他便道:“这是魔尊的信物,从无尽岁月之前传下来,每个魔尊在卸任之前,便将他传给下一代魔尊。”

宗政司棋眨眼瞧着,看了一会儿,不明白他给她瞧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墨梵又将那东西在宗政司棋眼前逗狗似的一晃,便将之收了起来,“这东西,不仅是魔尊的信物,还是开启魔域的钥匙,只要身上带着它,便能顺利地穿越魔域。”

魔域的钥匙!

宗政司棋听得身子一震,竖起了耳朵!

她还在纳闷,听人说那魔域进入了有死无生,就算是魔族甚至是魔尊进入,照样脱层皮出来。

宗政司棋只是被人扔进了魔域不深的地方,若是再往前走一段,就连墨梵这魔尊也不敢轻易进入。

但他是如何离开魔川,到了这西元之上的呢?

原来是有这东西引路!

若是有了这东西,她便可以顺利地通过魔域,就算是墨梵也不可能前来追捕她。

但墨梵摆明了不可能将这东西拿给她。

想想便罢,宗政司棋激灵的脑袋又耷拉了下去。

自己一介普通女流,想从墨梵这紫阶九星巅峰的强者手中夺得这东西,谈何容易。

但墨梵似乎想逗逗她,将她的小脸扳了过去,似笑非笑地道:“想要吗?”

宗政司棋还是不答话,只是狠狠地将之瞪了一眼。

这不明摆着的吗!

墨梵见她生气,很是欢喜,将她搂得更紧了,还在她小嘴上嘬了一口。

顺势在她耳边低语道:“想要的话,便想办法从我身上拿。”

宗政司棋别过脸去。

不理他。

但墨梵不会让她如意,在她的耳垂之处吹着热气,“你抢不到,偷不到,但是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拿……”

被那热气一吹,宗政司棋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挺直了身子。

“你可以用苦肉计,像你们人族的女子那般,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向来心软,或许我便会将这东西给你了。”

宗政司棋摆摆脑袋,恼怒地用额头撞开了他的脸。

墨梵还是锲而不舍地凑了过来,抓着她的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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