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见身边的某狼神色一变,那白色的眼珠动了动。
白眼狼,说的是他吗?
宗政司棋心中正义愤填膺着,便听柳赋语轻笑了两声,带着别样的撒娇和妩媚之意,“讨厌,哥哥别这样嘛——”
咦?
有情况!
那几乎被寒冰包围的心猛地跳了两下,宗政司棋依旧是隐着身形,悄悄地到了窗外,此时那窗户并未关上,她便趴在那窗户上瞧着,这一见,顿时让她五雷轰顶。
只见那房中,柳赋语正坐在桌子上,一双藕臂搂着柳赋言的胳膊,一双媚眼春情萌动,如水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一母同胞的兄长,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与他贴合着。
这动作,绝对不是一对普通兄妹该有的!
还微微地露出了一截白嫩的大腿,勾着柳赋言的腰身,红唇轻轻开合,吐着魅惑的气息,柔声道:“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她的话还未落,便转化成了一声浅浅的低吟,宗政司棋瞪大了眼珠子瞧着。
这难道是——
“我当然会吃醋,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如此,我的心,就如凌迟般痛苦,语儿,你可要好好的给哥哥点补偿!”
柳赋言的声音还是如以往一般的醇厚迷人,但那眼中含着明显不过的情欲,手下的动作越发的放肆。
“嗯——”
柳赋语软软地倒在了桌子上。
“我的语儿,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亲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我只属于你一人。”
“语儿,我的好语儿,等哥哥成事了,一定杀光所有觊觎你的男人!我的语儿,只有我才能配得上!”
“哥哥——”
……
宗政司棋趴在那窗户之上看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心也跳得异常的凶猛,仿佛是揭穿了什么重大秘密一般兴奋。
啧啧,人不可貌相啊!
听着那房中‘哥哥妹妹’地叫着,那一双晶亮的的眸子都快看出水来了!
眼瞧着屋里的大战正从桌子上转移到床上,她的目光不禁也随着去了,正看到关键时刻,眼看着真正的好戏就要上演了,一双大手却好死不死地盖住了她的眼。
“不许看!”
耳边传来男人咬牙的声音。
正看到兴头之上的宗政司棋立马便扒开了那碍事的大手,“如此好戏,不看真真浪费了!”
白夙脸一黑,直接将宗政司棋放在肩上扛着,便走出了这院落,背后传来男女忘情的声音,让他也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很是难受。
“我要看!我要看!”
宗政司棋不依不饶地喝着,这兄妹luàn_lún的大戏,怎么可以错过!
哥妹妹’的春潮媚语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宗政司棋扑腾得越厉害了!
她扑腾得越厉害,白夙的脸越黑。
“想看?我们自己演!”
才走出那禁制,白夙便迫不及待地将宗政司棋扔进了自己的内天地之内,自己匆匆地欺身而上!
前一刻,还看着别人的大戏,下一刻,便轮到自己做主角了。
白夙也是被那禁忌的兄妹大戏给刺激到了,不能自已,匆匆地完事了,两人便又回到了柳家兄妹的房间之内,那屋里,自然是还在进行着激烈精彩的大戏。宗政司棋捂住了耳朵,步入了这满室淫靡的卧房之内,努力地让自己不看那床上正进行的激烈大战,寻找着情毒的踪迹。
白夙躲在门外,发间的狼耳扑腾着,方才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欲火又突地冒了出来,但现在不是时候,只得痛苦地压制着。
宗政司棋在那屋内转了一圈,便闻到了情毒的味道。
情毒是被放在那香炉之内的,此时还在焚烧,这情毒之香跟一般的香味没什么区别,但是却加了其他的东西,能让人产生与动情一般的错觉。
认为自己似乎便是死死地爱上了下毒之人,但那并不是真的爱,只要有解药,还是有救的。
她闻了几闻,就闻出了端倪,知晓了该如何配解药。
但是这药引,得下毒之人的血,因为这毒药之中,也有下毒之人的血。
她转头,眯眼瞧着床上进行正酣的大戏,猫着腰走了过去。
她还想将他们抓个正着,但还是算了,她还想多看几天的好戏,就这么完了是不是太没趣了?
她还是隐形着,激情之中的柳家兄妹就算有那实力也休想看出她在此处。
她悄悄地拿出了刀子,在那柳赋语的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
“啊——”
柳赋语发出一声痛呼,便见自己的手臂出现了一道小口子,渗出了鲜血。
“怎么了?”
柳赋言自她的胸前将头抬起,眸中带着浓厚的情欲色彩。
欢爱之中的柳赋语也无暇思考,只是道:“无碍,大概是不小心划到了什么东西吧,哥哥,咱们继续吧——”
“妹妹——”
宗政司棋采了柳赋语的血,风一般地逃离了这房间,冲出去与白夙汇合,便匆匆地回了自己住处,入了内天地之中配解药。
没一会儿,便练出了几颗丹药来,给白阙和宗政御天服下。
吃完之后,两人突然困意袭来,便各自去睡了。
一觉醒来之后,那情毒便全解了。
白阙化成了猫咪大小的模样,狗尾巴抱着她,小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轻轻地道:“狼狼乖,睡觉觉,睡醒了病就全好了。”
看着白阙和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