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河终于停止自摸的行为，抬头看向白天时自己的目标，沉默不语。
存钱还是典当？
也太看得起他了！
别说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没有可以典当的东西。
钱就更不用说了。
进清十郎借助系统功能已经审视过他的灵魂，没有可以典当的东西。他的技艺，还没有达到植木诚那样可以被系统认可的水准。
不过，还是依照规矩问了一声。
不想成为自己曾鄙视的势利眼。
见他沉默，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没钱也没东西可以典当，那就不是自己的客户，算不得势利眼了。
刚想开口驱逐，却听他忽然说道：“你被人盯上了！”
“什么意思？”进清十郎心头一沉，问道。
“我想知道我现在的状况！”阮河并没回答，而是谈起条件。
“你现在是幽灵，在钱庄内才能以实体存在……”进清十郎毫不犹豫地把他的状态、以及钱庄的功能解释一遍。
并不担心赖账的问题。
“我们是从爱知县过来的一个团伙，有rb人、越南人、印度尼西亚人、泰国人。大头目是一个rb人，我只见过一次，二头目叫普查提，是一个泰国人，也是这次的带队者。”阮河听完后，一边讲述着自己知道的信息，一边走上前，“昨天我们偷窃失败后，回去和头目一说，他就让我们调查你。今天白天，我就负责监视你，比如你开车载着朋友去食品超市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