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他们几个是这个苗人村的长者,就让他们说说具体情况吧!”这时毒女带着三个村民走来有些硬邦邦的冲着正峰说道。
“呃,秀妹妹,情况还是不用说了,我只想问他们几个问题就行!”正峰立刻感觉到她语气和刚才时有着生分疏远,皱皱眉,知道在计较自己那种一不小心不愿与她接近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以后再说吧,只得拿出一团和气的样子笑道。
“那你问吧!”毒女有些不爽冷冷的说道,把脸别到他处不某人,心更加肯定,明白了,刚才就是故意敷衍支开自己,恶心那张脸啊!
“那个,乡亲们,你们为什么不愿搬迁?”某人着小姨子的冷淡有些郁闷,还是先解决问题吧,便冲着几个村民和善的问道。
“李先生,搬迁倒所谓啊,非是从这个山头搬到其他山头,咱也没什么珍贵不舍的东西,都是穷的叮当响,可乡政府就拿那点点费打发我们实在太过分了,至少重新开荒的折腾下来也耗费不少啊,那不是越搬越穷嘛,还有在山头上一所学校,可是附近大家集资凑起来兴建的,方圆十余里地就这么一所学校,现在连重建学校的事都没着落,今后怎么活啊?!”一个稍年长些的年人气氛的说道。
“呃,那是在太过分了!”正峰一听顿时一脸黑线,心冒火,这些家伙真是够贪然的。
忽然,远处传来一片警笛呜鸣声格外刺耳车,很快就能听到发动机轰鸣,出现几辆吉普越野车,后面是几辆警车,急驰的车队扬起大量灰尘。
“乡政府的人来了,还带着警察来了,这可怎么办!”村民们立刻有些惊慌畏惧的嚷道,。
“乡亲们放心,他们要是敢乱来…哼!”毒女却是不以为然,了一旁的某人又是欲言又止,但眼闪现杀机,显然忌惮姐夫呢。
正峰着车队也是阴沉着脸,心在盘算,来一些偏远的地方也因该搞一次肃清纠风啊,想必这些地方可能藏污纳垢的厉害!
“咦,麦克那几个老外呢?”车队在那一排的越野车旁停下,大摇大摆的下来数十人,一个肥头大耳滚圆的矮胖子着空空的车,又很是不屑的瞥了一眼在场的村民,很是疑惑的自语道。
“刘乡长,我去问问!”一个尖耳猴腮的精干年人讨好的笑道,径直来到正峰几人面前,了正峰和碧玉有些惊讶,愣了愣神,但想到这方圆数百里可是他们的地盘还是趾高气昂极度嚣张的高声乱飙的喝问道:“喂,麦克几位外资老板呢?是不是你们杀人越货了,老老实实的交代!”
村民们没人吱声,蒙面的毒女也没吭声,都在齐齐的着某人,想他怎么处理,是不是和传言的一样。
“日,妈拉个叉的,一粒老鼠死也敢跑到老子面前吼,死一边去!”正峰大怒,吼骂一句就是一记大耳光扇去。
啪,一声脆响,噗通,尖耳猴腮被扇的飞出数米远摔在地上连声都没吭就晕死过去。
“大胆,竟敢撒野,给老子抓起来!”肥头大耳的刘乡长怔了怔顿时暴怒,吃人般的历吼,身边的十几个警察纷纷掏出枪和手铐就要上前抓正峰。
“慢!”刘乡长猛然间发现打人的正峰明显不是苗人,衣着虽然显得一般但气度不凡,似乎眼熟在哪见过,心一紧又赶紧喝止,皱着眉头走向某人,身后的数十人也是凶神恶煞般的纷纷跟上。
“你是谁?”刘乡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有些拿不准,声音低了八度的问道。
“死胖子,你就是乡长啊,说,拿了迈克几人多少好处?”正峰哪会理会这种蝼蚁似的垃圾问话,眼闪动凌厉的光芒直接喝问道。
“你,你…!”刘乡长顿时惊愕,吓的倒退几步,脸红脖子粗的一时语塞。
“我日,妈的,估计也是个争死争活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渣!”正峰着刘乡长一副不知所措的怂样,也没了兴趣再问,很是不耐的骂了句抬起脚将他踹飞。
啊…嘭的沉闷声响,矮冬瓜的刘乡长一声惨叫,摔得七晕八素,门牙都掉下好几颗,一脸鲜血狼狈不堪,没想到才一照面就毫顾忌打人,那些警察和工作人员傻了。
“你们谁敢乱动当心狗命!”正4峰立刻又对着那些刘乡长带来的呆若木鸡的帮凶恶狠狠的警告道。
“秀妹妹,他们要是有敢动的你就先砍掉他的手,再有不听的话就直接宰了!”接着正峰又转头若其事的对着毒女笑道。
“哦!”毒女是一阵眩晕,本还认为姐夫会问个几句,没想到竟是简单直白的揍人,果然强势不饶人,来那些传言是真的了,心这才彻底的放心,对姐夫刚才的怠慢和敷衍也是不怎么计较了。
正峰想了想立刻拿出电话拨号。
啊…毒女忽的身影一闪消失又回来,接着是一声惨叫,噗通一声,一个警察摔倒在地捂着断手在满地打滚撕心裂肺的哀嚎,原来这些人已是回过神,蠢蠢欲动,一人竟是率先举起枪想有所行动而被女人斩手。
这下那群人果然不敢再乱动,个个战战兢兢额头冒汗惶恐不已,一个干事被扇晕,乡长被揣在地上半天怕不起来,现在又有人被真的血淋淋斩手,平时耀武扬威欺软怕硬的现在被凌厉的手段给吓破了胆。
“喂,于成,在西南地区的川蜀省,谁在这负责肃清纠纷的事?”正峰拨通电话直接问道。
“哦,是麻杆堂主在那呢,顺便在收服哪里的黑道,在血杀成员和地方政府的协助下很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