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的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鬼面修罗的场景。
诺天言便直接开口道：“孙成武是你什么人……”
而这个时候，我的质问，对方并没有丝毫的反应。
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不曾出现。
而是继续开口道：“你回答我三个问题之后，我会告诉你我是谁的……”
“其实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知道，这个时候的主动权在对方手上。
但我却不想让对方彻底掌握主动权。
而是咧嘴轻笑道：“对不起，无可奉告……”
“我只要杀了你，自然也能带走我的朋友……”
说着我就抬起了镇棺尺，甚至通天之术也开始了准备。
果然，如我所料一样。
当我抬手扬起通天手势的时候，对方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情绪波动。
“你这是想要动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