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呦西。
使得贾贵脸上,当时就泛起了懵逼发呆的神情。
当然。
这番懵逼的样子,贾贵是故意装出来的。
龟田太郎这个人,自负的厉害,向来不喜欢聪明人,否则贾贵也不能在龟田太郎面前这么如鱼得水。
适当的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可以更好的讨好龟田太郎,龟田太郎也越发的放心。
相应的。
贾贵也愈发的安全。
毕竟龟田太郎不喜欢太聪明的人,尤其聪明的手下人。
贾贵是明知故问,“龟田太君,您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呦西上了?”
“因为本太君,突然想到了一条妙计。”龟田太郎踱步走了几步,朝着贾贵道:“抵抗组织之所以可以如鱼得水,是因为那些百姓们,相信抵抗组织,他们会保护抵抗组织成员。只要使得百姓们,不在相信抵抗组织,抵抗组织便失去了生长的温床。”
“龟田太君,您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睡觉上面了。”贾贵打着哈哈,“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困,您这么一说,我还困得厉害了,龟田太君,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回去睡觉去了,太困了。”
贾贵扭头就要走。
走的时候,还故意把手捂在自己嘴巴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给我回来。”龟田太郎叫住了贾贵,指着贾贵的鼻子,狠狠训斥道:“整天不是吃,就是睡,睡醒了吃,吃饱了睡,你都快成猪了。”
“龟田太君,是您说的,要睡觉。”贾贵辩解了一句。
“胡说,本太君,什么时候说过要睡觉?”龟田太郎瞪着贾贵。
“就刚才,您说那个什么温床。”贾贵瞪着自己的小三角眼睛,看着龟田太郎说道:“床,可不就是睡觉的地方,对了,你们太君们,睡觉是睡在地上。”
“混蛋。”龟田太郎解释道:“我说的温床,不是睡觉,是打个比方。”
贾贵接口就是一句,“龟田太君,比方是谁啊,怎么要打比方啊?不用问,肯定是抵抗组织,没跑了,给我往死里打。”’
“八嘎。”龟田太郎气呼呼的吼叫了一声。
他都要被贾贵给气疯了。
这个不学无术的混蛋。
“我说的温床,不是人,也不是抵抗组织,而是一种形容的手法。”龟田太郎说完,定定的看着贾贵,忽的张口问了一句,“贾队长,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敢说。”贾贵吐了三个字。
“为什么不敢说?”龟田太郎貌似有些懵逼,不然也不会这么发问。
“说对了,也没有赏钱拿。说错了,还的挨您骂,要不就是挨您打,我贾贵什么事情都不做,尽挨您大嘴巴子了。不不不,我贾贵是两头挨大嘴巴子,我是挨了您的大嘴巴子,在挨山田太君的大嘴巴子,反正里外里,跟黄德贵一样,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不做,全他n的挨大嘴巴子了,我的这个脸,都…”
贾贵奇葩的理由,惹得龟田太郎好一阵无语。
没奈何。
龟田太郎挥了挥手。
贾贵也不说话,朝着门口走去。
只不过刚走不到两步,贾贵便又被龟田太郎给叫住了,“站住。”
“龟田太君,您还有嘛事?”
龟田太郎撇了撇嘴巴,“谁让你走的?”
贾贵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您刚才不是挥手了吗?”
说完。
还学着龟田太郎刚才挥手的样子,做了一遍示范动作。
“我那是被你给气糊涂了。”龟田太郎给贾贵,安排了一个新的任务,“你将你们侦缉队的那些人手,给我撒出去。”
贾贵看着龟田太郎,等着龟田太郎的下文。
其实贾贵心中,已经猜到了龟田太郎要他撒出侦缉队一干人马的原因。
十有八9.
是给抵抗组织造谣。
造谣的源头,肯定就是刘长生。
以刘长生是抵抗组织成员这一屎盆子,抹黑抵抗组织。
归根到底。
这也是贾贵想要做的事情。
头上被扣了通抵抗组织的屎盆子,就算刘长生再给鬼子卖命,他也得死。
呵呵。
死。
那时。
被刘长生祸祸的那些百姓们,便可以彻底的瞑目了。
想到此。
贾贵忽的泛起了一股子神圣的感觉。
“贾队长,按照你的说法,将刘长生是抵抗组织成员的消息,给我撒布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明白吗?”龟田太郎的下文,跟贾贵心中所想的内容,是一模一样。
“龟田太君,您刚才不是说,没有证据吗?怎么还要我们侦缉队往出吹风?”贾贵是故意装糊涂。
“此一时,彼一时。”龟田太郎道:“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我感觉没什么用处啊。”贾贵琢磨了一下,道:“费人、费力、还费钱,要不别做了,直接枪毙刘长生得了。”
“混蛋。”龟田太郎盯着贾贵,“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怎么这么多废话?我这是一石三鸟之计策,即打击了山田一郎的嚣张气焰,又给了黄德贵一个教训。最最重要的事情,是第三点,借着刘长生的死,给抵抗组织造谣,抹黑他们,使得老百姓们,不在相信抵抗组织。老百姓们不相信抵抗组织,那么等待抵抗组织的,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大拇指。
伸在了龟田太郎的面前。
做出这样举动的人。
赫然是贾贵。
“贾队长,本太君不需要你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