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掏钱啊。”贾贵朝着刚刚被他从地痞流氓手中救下的卖菜小贩道。
“贾队长,我真没钱,我真的没钱。”卖菜小贩急了,他没想到贾贵这个混蛋,竟然无耻的朝着自己这个小蝼蚁下手了。
“没钱。”黄德贵抢嘴冷哼了一声,给卖菜的小摊贩扣了一个屎盆子,“我看你是游击队的探子吧。”
游击队的探子
贾贵和白翻译对视了一眼,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够不要脸的了,合着黄德贵比他们两个人还不要脸。
要是要脸。
也不至于说出这么无耻的话语来。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一个人远比一个人不要脸的厉害啊。
黄德贵。
你丫的可以。
贾贵和白翻译齐齐的统一了意见,任由黄德贵自由发挥。
白翻译是把黄德贵推在了前面,贾贵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反正两个人的想法都一样,屎盆子黄德贵扣,好处他们三个人分。
与白翻译不一样,贾贵明显想的更多。
原本贾贵的计划,是他亲自下场,坏龟田太郎的净街计划,使得龟田太郎小恩小惠收买人心的计划破灭。
现在。
观黄德贵的态势。
分明不用贾贵亲自下场,龟田太郎的净街计划,就已经临近破灭了,没看到卖菜的小贩,被黄德贵逼得,眼神中开始有这个不屈的眼神在流露,里面还有一丝小小的杀意在其中。
这是反抗的眼神。
是民众对小鬼子不满的一个体现。
贾贵要的就是这个。
只要民众反抗小鬼子,小鬼子他就没有好日子过,愈发便于青城市周边抗日势力发展,这才是贾贵想要的。
有人在前面扛雷,贾贵自然乐意躲在后面图清闲,就算将来龟田太郎恼怒有人坏了他的计划,跟贾贵也没有丝毫的关系,钱是黄德贵硬朝着人家要的,就算算后账,也是找黄德贵算账。
持这种想法的,可不仅仅只有贾贵,白翻译也是这个心思。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任由黄德贵出头。
“掏钱,你就不是游击队的探子,不掏钱,你就是游击队的探子,两条路,你自己选择”黄德贵给了小摊贩两条路
也就是掏钱跟不掏钱的路
小贩为难了,这钱
哎
掏吧
胳膊扭不过大腿,面对带着枪的青城市三大狗汉奸,手无寸铁的小贩,还真的提不起丝毫的勇气来反抗。
但是仇恨的种子,已经深深的埋在了小贩的心中,想必假以时日,只要有人引导,小贩也会走上抵抗小鬼子的这条道路,也等于算是贾贵他们间接的为这个抗日事业尽了一份自己的力量。
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黄德贵,贾贵,白翻译明为清城市三大汉奸,实际上是清城市三大害处虫,缺德事做多了,睁眼睛,闭眼睛,嘴巴一撇就是一个缺德到家的主意,只要是青城市三大汉奸凑在一起,就没有老百姓的这个好。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
别的不说,就说黄德贵带的贾贵和白翻译他们,这下一路走下来,弄的是鸡犬不宁,鸡飞狗跳。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只要是活的,有气的,黄德贵都拦下索要钱财。
最常用的一招,就是检查良民证。
有良民证的掏钱,没有良民证的还得掏钱,反正不管你有没有良民证,你全都掏钱,只要掏钱,没有良民证的也成了良民,不掏钱,有良民证的也不是良民。
这么弄。
他们还真收了不少钱财。
眼瞅着就要到了这个分钱的时候,黄德贵却被龟田太郎给叫走了。
看着来叫自己的小鬼子,黄德贵简直欲哭无泪,你大爷的,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要分钱了,你丫的来叫我,龟田太郎,你真是我亲爹啊。
不去又不行。
谁让他们是汉奸,鬼子主子的话,就是圣旨。
临走前,黄德贵不放心的让贾贵和白翻译发誓,用李向阳发誓,一副不发誓,他黄德贵就不走的态势。
没法子。
贾贵和白翻译被逼着发了一个出门遇到李向阳的毒誓出来。
如此。
黄德贵财心满意足离开了。
“贾队长”
“白翻译”
说罢。
两个人齐齐的笑了起来,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时候黄德贵被龟田太郎叫走,简直太是时候了,就因为他们要分钱了。
白翻译办公室内。
贾贵和白翻译两人开始了分钱的营生。
你一块,我一块,他一块,将这个钱分成了三堆,然后贾贵拿了一堆,白翻译拿了一堆,剩下的那一堆,算是黄德贵的。
这些钱按理说应该是黄德贵的。
事实上。
贾贵和白翻译也准备把这些钱交到黄德贵的手中,别的不说,就今天一天,人家黄德贵为了这个钱啊,可算是下了份力气。
要想马儿跑得快,还得给马吃草料。
你总不能想要让马快跑,还不给马喂草料吧。
要是不给黄德贵一点甜头的话,白翻译和贾贵两个人怎么跟在黄德贵背后捞取好处
好处他们拿,有雷黄德贵扛。
这样的好事情,上哪去找
于情于理,这个钱都应该给黄德贵留一份。
杀鸡取卵的事情,他们不能做。
所以俩人也就没有丝毫的私心和贪婪。
只不过时间长了,气氛有些怪异,无非就是手痒痒,毕竟眼前就是一大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