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纸贵金迷>第63章 你怎么老穿这身行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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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头小石狮子让数百年的岁月磨蚀了,不是这里少了角,就是那里多了斑,然而神奇的是,仍能看出雕者的匠心独运,一只只姿态迥异却憨然可掬,哪怕面目已经模糊。

青板石桥的中间,让无数行人踩得抹光锃亮,但石栏底下的缝边布满绿苔的痕迹,到了春天就会挤挤攘攘。桥上脚步如流水,桥下流水似当年。这时,桥上风景里有她,百年后,她化为尘土,能否像雕者一样留下神韵尤在的三十二头石狮,供人观瞻遥想?

采蘩站在桥顶,顺着水流摊开手掌。

“孩子,能带给你幸福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不用乞求,不用讨好,不用假装,用真本事,离了你别人就不成的真本事。”她兴高采烈告诉爹,东葛青云许诺会纳她为妾,那日,爹说了这番话。

当时她气呼呼回他一句他又有什么真本事让自己过好日子了。

得到的,是他寥落的背影,和一句不太真切的叹息,“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

“爹,我现在想学真本事。”望着自己的手心,采蘩苦笑,“可是学什么,又跟谁学呢?您还在就好了,像小时候那样教我,我一定认真听。”

然而,只有流水声回答她的茫然。

咚——好像什么东西撞了桥底。

采蘩俯身看下,桥对面的石基旁一叶扁舟促晃,有个人影跃上岸,身形如燕。脚似不沾尘,飞快跑进长巷之中。

心陡停,下一刻又狂跳起来,满耳咚咚咚擂鼓。

又大又破的斗笠,背着一柄掌宽的锈剑,高大却灰暗,挺拔却孤寂。

是他吗?手握了拳,敲在胸口,她呼吸得又惊又急。有多久不曾想起来了,让她做过好些夜的噩梦?怀中即使揣着匕首。她已经把它当作护身符,忘记了上面的鲜血。然而,此刻看着那道奔远的影子。杀人的记忆汹涌而来。还没学成什么本事的这双手,原来学会了拿刀,原来学会了夺命。

一手紧紧掐进银丝袄,才发现自己正在浑身颤栗。比起感激来,对那个让她自救的孤客。更多的感受是那人的冷和狠。她在逃离客栈的时候,曾跟老天爷求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可是,不久她就遇到了姬钥兄妹,还卷进姬明夫妇的遇害案中,越陷越深。现在,如果那个人真是孤客。而他也来了康城的话,那么重新生活,重新做人。这一切是不是成了痴心妄想?连带沈珍珍,东葛青云这些人,她都逃不掉与他们重逢。

她颤栗,但她的脚步却往前坚定跨了出去。跨出去那瞬间,她的心也坚定了。怕。没有用。想知道那个人是否就是孤客,全然不思如果确为同一个自己要如何做。采蘩深深吸入冰凉的空气,步子追着浅雪上的脚印,开始小跑。呼出的白霜在身后淡然随风,她脑中一片空白,仅存骨子里的天性——无畏。

桥的对面是北城区,采蘩没来过,不多会儿就迷了路,完全失去那人的踪迹。她没法死心,在看似一模一样的街巷中盲目乱转。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景色突然一变,出现一片宽阔地,焦黄的杂草沿河流浇盖着泥土,四周没有住家没有庄稼地,黑白交织出来的蛮荒肃杀凄厉。

她转身要走,寒风中却传来细细的人声。这地方有人?目光一凛,步入杂草之中。风如箭,从双侧疾驰而过,劈扬起银丝宽袖,将前方开出两道裂隙。水流之音已近在耳侧,裂隙中出现灰影,惊现三道。立时蹲下,捂住嘴,透过指缝呼吸,眼睛随草叶子动。

斗笠,锈剑,背影那般清晰。

“名字。”沉冷,如石入沼,令人不寒而栗。

声音!孤客的声音!

她几乎呜咽,加另一只手死死按着,才没曝露行藏。

“不知道。”阴狠,血腥。

这个声音也是她听过的。飞雪楼杀手!

她咽下呻吟,黛眉痛苦歪扭,暗骂,倒霉倒霉倒霉,喝多了吧,没事跟上来凑什么热闹?前头个个可是要人命不眨眼的主。

“最后问你们一遍,名字。”语速放缓了,但没人会感到轻松。

“你既知我飞雪楼,就该懂我们的规矩,雇主的名字是绝不会透露的。”杀手冷哼,“废话少说,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别怪我不提醒你,我在飞雪楼排名老三,只有正副楼主驾我之上。”

“锁喉鬼嘛。”斗笠下的呵笑中全无惧意,“我也提醒你,我出剑必取命。好好问你话,你答我就是。这里四下无人,说出来你便可以走,绝不为难。”

杀手哈哈笑道,“无知小儿,以为仗剑就能杀人?你要找死,谁还能阻拦不成——”话音刚落,他身旁的属下就拔剑刺来。

杀手的武功不是最好的,却是最实用的。用途当然就是杀人,一剑而出,必是对方要害,又快又准。

但,孤客不见了。

在敌人面前不见,却在敌人身后再现,手中多了那把宽剑,采繁不过一眨眼,剑刃已架在对方的脖子上,毫不留情切入。

那人哼都没哼一声,满脖子铺血,扑倒在地。

锁喉鬼神情变了,双目阴霾,“你到底是什么人?够胆就报上名来,老子好拿你给兄弟祭坟。”

“名字。”孤客的执著非同一般,也好似不想浪费一个字。

“等你去了阎王殿再找人问吧。”手挥出,银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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