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叔父表现的方牧心情极为复杂，就这表现和呼延灼也都半斤八两了。
“不可大意。”方腊敲点方杰，“朝廷的人不可能是傻子，呼延灼能闯出名声绝对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这只能说明梁山那边有高手。”
方腊将信丢在桌上已不再紧张。
“梁山先胜一筹，现在就看宗泽和种师道能否提前破局了，若能朝廷还有再续机会，若不能......朝廷就元气大伤彻底失去机会。”方腊说完看向方牧，“小牧你如何看天下的局势？”
方牧对爷爷突然问自己有些意外，整理好思绪后还是回答道：“我们应该关注梁山，他们大胜之后下一步采取的动作。”
“为何关注梁山？”方腊问道。
“因为梁山离我们不算太远，梁山想要进一步发展要么向南，要么向东。我们就在南边，北方是开封府，梁山现在不会打开封府，打开封府对他们没好处。”还有一句话方牧没说，宋黑子这家伙的梦想就是被招安，要是打了开封府还怎么招安。
“说的也是，若是打下了开封府梁山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且开封府北方就是田虎。西边是四战之地，若是向西梁山就会与各家势力接壤，也不是明智之举。”方腊赞道，“不愧是我们方家麒麟子。”
方牧错愕，我根本没有想这么多啊。不过方牧也没有解释，面无表情的坐在原地。
桌上其他方家叔伯和同辈望着“不骄不躁”、“足智多谋”的方牧都暗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