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一个个怎么都跟犯了中二病似得!
实在让人讨厌。
女子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众人,笑着道,“王爷莫非忘了,寂照庵的两个大宗师,王爷恐怕很难抵挡吧?”
林逸道,“这是本王的事情了,姑娘还是不要多操心的好,闲事管多了,容易变老。”
“哼,”
女子轻咬贝齿,“王爷是做大事的,难道也忌讳江湖上的流言蜚语吗?
我春山城是正是邪何须他人嚼舌!”
“不,不,”
林逸晃晃手指道,“想必姑娘误会了,江湖上怎么评判你们春山城与本王无关。
本王说你们是正,你们就是正,你们是邪就是邪。”
女子不解的道,“那王爷何必着急拒绝?”
“因为本王不喜欢你这说话的态度,”
林逸一字一句道,“本王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
“望王爷好自为之!”
女子作势欲走,突然面前多了一道身影,一掌挤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避无可避之下,撞到了身后的廊柱。
廊柱坍塌,她也不住的吐血,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洪应。
林逸笑着道,“本王让你走了吗?”
女人咬牙道,“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当,回去告诉你师父,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大家还是不要欺人太甚的好,”
林逸笑着道,“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多谢。”
女子愤恨的看了一眼洪应后,一跃出了院墙,消失不见。
“败家玩意,”
林逸看着破损的廊柱,叹气道,“又得重修,都是钱啊。”
“你真就这么让她走了?”
文昭仪突然道。
“人家师父来了,你打的过吗?”
林逸白了她一眼。
跟夜锦羽是一样的情形,明明气的要死,还不能把人家怎么样。
文昭仪沉吟不语。
林逸看向身后的卞京,喃喃道,“大炮,大炮,本王需要大炮,得让人明白,本王这里不是饭馆子,不是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是。”
卞京低头愧疚的道。
和王府发生的事情,白云城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武照练,马照跑。
由南州商人在白云城北面新建的赛马场终于建成了,从此以后,白云城的赛马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每天赛马场的木栏外都是人头攒动,许多都是瞧热闹的,但是也有不少是指着这个发财的。
林逸乔装打扮,不时的捋一下粘着的胡子,在外面瞅了一眼,觉得没意思,没有多停留。
回去的路上,骑着驴子,大老远的就听见有人喊他,回过头一看居然是韩年。
“王爷,王爷......”
韩年挑着两只大桶追上林逸。
“哟,原来是咱们的济海法师,和尚做的怎么样?”
林逸打趣道。
“王爷,”
济海笑着道,“我这和尚做的不错,每天都撞钟的。”
林逸看了看他肩上的两只大桶,诧异道,“是不是和尚虐待你了?”
济海摇摇头道,“师父们待我都极好。”
“你是分不清好坏了?”
林逸没好气的道,“对你好,为什么让你用铁桶担水?
这两只桶有多重你知道吗?
而且你脚上这链子怎么回事?”
他刚才只听见济海走路咣当咣当响,此刻细看,脚上居然套着铁链子。
济海高兴地道,“王爷,这是我让余小时和阿呆给我打的桶和链子,每只桶都有一百斤。”
“神经病啊!”
林逸骂道,“没事铁桶担水好玩吗?”
“王爷!”
济海一脸无辜的道,“觉远老和尚不就是用铁桶练出的神功的嘛!
这是你说的。”
“觉远?”
林逸没反应过来。
“张三丰的师父!”
济海更加大声的道。
“觉远是用铁桶担水的?”
林逸自己都忘记了。
很多故事,都被他魔改的面目全非。
有些小说说完后,自己回过头就忘记了。
“是啊!”
济海猛地点头。
“哎,你自己开心就好,”
林逸无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和尚要是不开心,就听本王的安排去铁匠坊打铁去。”
“我不要打铁,”
济海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我要练就绝世神功!”
“你才三品。”
边上的阿呆很诚恳的道。
“哼!”
济海很生气,转过身子,每上一级台阶,脚上的铁链便会咣当一声。
林逸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他感觉自己真的罪孽深重,孤儿院里出来的孩子,如今看来就没几个正常的。
继续往家走,听见余小时走路的时候,居然也有咣当声。
他提住缰绳道,“余小时,你脚上的木屐是什么做的?”
他看着那木纹有点眼熟。
又看向阿呆,“你的也脱下来,我看看。”
两人依言把脚上的木屐脱了下来,递到林逸面前。
林逸没接到手里,脑袋往前一伸,然后大吼一声,“王八蛋!
老子的金丝楠木!
你们居然用来做木屐!
你们怎么下得了脚,不嫌累嘛!”
“王爷.....”
余小时和阿呆再傻也明白自己闯祸了!
“王八蛋!”
林逸手指着余小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