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只是个门房,但是他也能感觉到这事不简单!

薛老太君是谁啊?

那是当朝国公袁昂的生母!

而袁昂又是和王爷的外祖父!

袁贵妃作为和王爷的亲生母亲,突然点了薛大午做天下第一武生,这不是故意给和王爷难堪吗?

再说,这薛银儿是什么意思?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和王爷的表亲,如此大张旗鼓?

“怎么?

就这么点胆子?”

王小栓得意的问道。

“哎,你这话说的,”

桑安故意转过头,不看王小栓的眼睛,低声道,“老汉还想多活几年呢,你啊,就别笑我了。”

和王爷的家事是他们这些人能管的?

分明是嫌弃活的不够长啊!

“知道就好,”

王小栓嘿嘿笑道,“不该你老操心的事情,以后就少打听。”

桑安见王小栓的杯盏空了,便再次帮着续水,好奇的的道,“想必这雷大人也是知道的吧?”

“知道,当然知道,”

王小栓笑着道,“这安康城中,但凡脑子清醒一点的,都不敢捧薛银儿的场子。

他雷开山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招这薛银儿出局。”

“你的意思是?”

桑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意思?”

王小栓大大咧咧的道,“肯定是和王爷或者焦统领授意的了,要不然他雷开山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砍。”

“那这梁先生......”

桑安愈发糊涂了。

连雷开山这个侍卫都清楚的事情,梁远之这个一等秘书没有理由不知道啊!

“他梁远之说是一等秘书,其实就是个文书,有什么了不起的?”

王小栓很是酸溜溜的道,“他一个书呆子,不是万能的,不一定非要什么都知道。”

桑安捋捋胡须,点点头算是认可了王小栓的话,正要说话,突然听见了一个鼓掌声。

他刚抬起头,就看到了堵在门口的一个身影。

韦一山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与王小栓居然都没有发现。

只听见韦一山一边鼓掌一边道,“你小子有些长进了,真是让我想不到。”

“原来是韦大人,”

桑安欠了欠身子,“我去给二位添点煤。”

说完后,便很识趣的退出了屋子。

无论是韦一山还是刘阚、梁远之、王小栓,都是土生土长的白云城人,是他这个老头子看着长大的!

放在以往,他可以兔崽子兔崽子的骂。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韦一山和刘阚、梁远之一样,都是位高权之人!

他可以拿王小栓不当回事,对韦一山等人却是万万不能的!

真惹恼了这些人,倒是不会身家性命之忧,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起码会给一个脸面。

最大的问题是,他这个老头子不是孤家寡人!

他如今一把年纪还肯留在这冷到骨头的北地,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孙子在军中!

他就这样回三和了,他孙子怎么办?

所以,他一定要留这里。

光留着这里也不行啊,还得做点事情!

比如他做这个门房,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认识许多“大官”!

将来有事情的时候,他还得央求这些人呢!

所以啊,不但不能得罪,还得厚脸皮哄着。

不然,将来真的会影响他孙子的仕途。

“你怎么来了?”

王小栓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一身薄衫的韦一山,笑着道,“你就这么跳墙进来了?也不怕里面的人不知道情况把你剁成肉馅。”

韦一山笑着道,“我武功有差到那个地步?”

“那是因为叶秋不在,”

王小栓打着哈欠道,“他要是在这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你这一身肉都不够他一剑。”

“你又瞎说了,这是小看了叶公子,”

韦一山不自觉的把双手伸向了暖洋洋的火炉,一边烤火,一边道,“我修的也是纵横剑气,叶公子身为大宗师,恐怕隔着二里地都能分辨的出来。”

王小栓伸着脖子道,“大宗师有这么厉害?”

韦一山白了他一眼道,“让你先跑二十里地,你有办法躲开大宗师的追杀?”

王小栓想到叶秋的凶狠和无情,立马把脖子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叹气道,“就是让我先跑到天涯海角,也是一个死。”

突然眼轱辘一转,笑着道,“不过......”

“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韦一山笑着道。

“我可以找方皮学习龟息功,”

王小栓低声道,“想当初,这十二皇子就是因为学了这龟息功,跟着和王爷的马车从宫里出来,连洪总管都骗过了。”

“龟息功?”

韦一山冷哼道,“君子自当自强不息,你学这种功夫做什么?”

“哼,”

王小栓同样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道,“麻烦你在记住和王爷的话,每逢你想要批评别人的时候,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天分!

在武学一途,他没有丝毫天分!

就应该学王坨子和方皮,认清现实,多学一点“旁门左道”的保命功夫!

韦一山听完这话一下子就沉默了。

良久之后才对着王小栓拱手,认真的道,“兄弟孟浪了,还望你不计前嫌,原谅则个。”

王小栓见他这么严肃,也大受触动,同样拱手道,“自己家兄弟,别说那么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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