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与现在的年轻人交流真的是太难了,你都没有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就要烧我锦旗,你说我难不难?”医生继续捋着山羊胡子向陈超倒苦水。
现在还有人把胡子留这么长确实挺难的。
陈超举着手,做出妥协的手势,“好吧,我没有懂你的意思,那你可以说明白一点,清楚一点,到底我的女人是死,还是活?”
“当然是活啦,”医生吹着胡子,“你女人根本就没事,只是晕了,受了一点脑震荡,怎么会死?还要烧我锦旗,我真的是太难了。”
“好吧,好吧,你难,你难行了吧,那我女人怎么还没醒啊?”陈超不放心的又试了一下周英杰的鼻息,果然呼吸平稳,并没有什么大碍,看来刚才太过紧张,以为把她撞死了。
医生:“想要你女人醒还不简单?”脱掉周英杰的鞋袜,取出一根针,对着周英杰的指丫一扎。
“啊呀!”
周英杰尖叫一声,直接从病床上弹了起来,医生闪避不及,挨了老大一个大脚丫,鼻子都差点被踢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