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前辈为何这么急着赶晚辈离开呢,难道前辈怕我所说的是事实?”韦炎熙见老妇此时一脸冰冷的表情,轻轻一笑道。
“哼,就算如你所说又怎样,老婆子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闲扯,天色也不早了,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你就离开这里吧!”老妇听着韦炎熙此番话语,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显得很是不屑,她握了握手中的拐杖,小心翼翼的坐到椅子上,很是淡然的朝着韦炎熙道。
韦炎熙见老妇此时心意已决,轻轻蹙了下眉头,面上的笑意依旧,他微微上前半步,似笑非笑的道,“晚辈可以离开,但在晚辈离开之前,有件事还请前辈为晚辈解答!”说着他眉峰轻轻向上一挑,眉眼间闪烁着奸邪。
“说!”听了韦炎熙这话,老妇很是不耐烦的握了握拐杖,微侧着面庞冷道。
“前辈,请问您和皇甫以柔之间到底是何关系?”韦炎熙见老妇仍对自己一脸的厌烦,他似乎也已经习惯了,他低眸望了她一眼,继而直起身来,双手剪于身后,一脸严肃的问道。
“?”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问询,心中不由的一震,握着拐杖的手不由的紧了几分,她那额头上的青筋不由得抽动了几下,面色看起来很是惊愕。
“就晚辈这几日来对您的观察,您对皇甫以柔的宠爱已经超过了常人应有的限度,这不得不使人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质疑!”韦炎熙猛然间转过身来望着此时的老妇,面上的笑容显得异常的阴险。
“老妇我跟以柔姑娘只是很普通的大夫与病人的关系,也许是出于医生的这种职业素养,老婆子我对柔弱的人总会有种莫名的情愫,总想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加之于她,这难道有何不妥吗?”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沉疑良久。突然,她再次从凳子上起身,神色稍稍有些慌乱。
“呵呵,真的是这样吗?”韦炎熙望着此时的老妇,猛地抽动鼻角,露出无比奸邪的笑意,“据晚辈所知,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南苍与北冥的大战中,北冥的馨妃,亦即现在北冥公主皇甫以柔的生母。曾在此次战争中落难!”说到此处他的面庞不由得微扬,面色变得稍稍凝重。
“你没必要跟老妇我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婆子我对此不感兴趣!”老妇听着韦炎熙的这番话。重重的将手中的拐杖触地,发出一声闷响,很是不耐烦的道。
韦炎熙望着老妇拐杖下方微微凹下去的地面,眸光微微变化,继而他的面上再次盈起些许的笑意。直直的盯着老妇,“您确定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小子,别在老婆子我面前耍嘴皮子,我没工夫跟你贫!”老妇见韦炎熙此时并没有要消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紧紧地握了握拐杖,瞬间转过身去。欲要离开房舍。
“虽然大家都知道馨妃在大战中自刎,但事后却无人找到馨妃的遗骸!”就在老妇即将踏出房舍的那一刹那,韦炎熙的唇齿开合。接着先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前辈,您觉得这事是否有蹊跷?”
老妇听到此处,猛地顿住脚步,微微沉疑片刻。头也未回的抬步欲要继续向前。
“馨妃娘娘!”韦炎熙望着老妇渐渐走远的身影,心中猛地一震。不由得脱口而出。
老妇听此,猛然间顿住脚步,明显感到她的周身无意间颤动了一下,她额头的青筋也不由自主的在那里蠕动。
“馨妃娘娘根本没有死,她这么些年来一直生活在世间的某个角落!”韦炎熙见老妇此时的表现,心中不由的一喜,继而他缓缓地抬步上前,赶上老妇的步伐,面上表情仍旧很是凝重。
“哼,她死没死,跟老婆子我有何关系?!”老妇听着韦炎熙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微一侧眸,一脸冰冷的朝向韦炎熙道。
“呵呵,这关系大了!”韦炎熙见老妇此时一脸的冰冷,并没有感到些许的意外,反而很是平静的向前走了一步,面上盈起淡淡浅笑,但这笑总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因为,你就是北冥的馨妃!”说到此处,他故意放慢了语速,提高了语调。
“呵,哈哈……”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显示猛地一愣,片刻之后,她竟仰头大笑,这笑意肆意猖狂,其中还带着隐隐的嘲讽。
“实在太可笑了,我居然会是北冥的馨妃?”半晌,老妇突然顿住笑声,一脸不敢相信的朝向韦炎熙,言语之间带着丝丝嘲讽,“据老妇所知,北冥馨妃的容颜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的上一方美人,又怎可能是我这副丑陋的容颜,小子,你不会也跟老妇一般,是个睁眼瞎吧?”说到此处不由得将面庞微微朝韦炎熙移近了一些,布满褶皱的面庞此时看起来有些吓人。
“呵呵……”韦炎熙见老妇此时如此说话,不由得抽动了嘴角,轻笑出声,面上的笑容此时显得如此的邪魅,“前辈是不是馨妃,你我说了都不算,因为……”说到此处,只见他右手猛然间回旋,大掌瞬间掠过老妇的面颊,随着“呲~”的一声轻响,一块类似人皮的东西赫然出现在韦炎熙的手中。
老妇似是感觉到情况不妙,握着拐杖的手猛一回旋,整个人退离韦炎熙数步,在顿住动作之时,她随意的扯过一侧衣袖遮挡着面颊。
韦炎熙将手中的那块人皮渐渐地提到面前,仔细的端详着,面上的那抹奸邪愈发的明显。
“小子,你也太放肆了!”老妇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扯着衣袖轻抚着面颊,很是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