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秦芬附和了一句。
等等……自己明明没想吃饭啊，怎么说着他的话就答应了？
自己被他绕晕了，注意力都在谁请谁上面了！
“走吧！”文杰伸手拽了拽还在发呆的秦芬。
秦芬刚要说点什么，文杰赶忙岔开话题：“你看到那边的小商品部了吗？”
“什么？”秦芬不自觉地朝文杰指的方向望。
谁关心那边有什么，要抓紧摆脱他才行。
秦芬暗暗告诫自己。
“那边有的商店有拖鞋卖，上次你投河，我跑的慢了，你的鞋和手机都掉湖里了，我就是从这里给你买的拖鞋。”
文杰不疾不徐，说的慢条斯理。秦芬却越听脸色越凝重。
什么意思？这个人肯定是神经病！说的好像自己总投河似的，这是权衡了几天，才下了决心的啊。
就算想了千百遍，真的站在吊桥上，看着桥下的深不见底的湖面，她的心里也涌起深深地悔意。
生和死真的是不容易跨过的坎啊！
秦芬叹了口气，幽怨地说：“我不懂你说的。事实上，感觉你很奇怪。我认识那么多人，还没遇到过你这种……神经病！”
“林涛为何要逼你自杀？”文杰放慢了脚步，目光一眨不眨地投向秦芬。
“谁是林涛？你说的我听不懂！”秦芬目不斜视地继续朝前走着。
文杰原地站定，看着刚刚还落在自己身后的秦芬，超过自己走在了前面。
微风轻拂着她的披肩长发，文杰这才注意到秦芬穿的是一条米色的包臀连衣裙，玲珑地曲线被裙子呈现出来。
踩着高跟鞋款款往前走时，轻盈而自然地扭动着腰肢，呃……很勾人。
“要不要来支烟？”文杰掏出烟和火机给自己点上，把烟送到嘴里吞吐着。
秦芬果然停了下来，半转动身子。在路灯的映衬下，文杰的眼前出现一个大号的s型美女。
看文杰在抽烟，秦芬眼眸略过文杰看向远处，似乎挣扎了片刻。
“来一根吧！”下了决定一般，秦芬掉头朝文杰走过来。
“停，你站住！”文杰可不想让秦芬那么惹火的身子，靠过来再把凉丝丝的指尖伸进他的裤子兜里。
文杰身上这盒烟只剩下半盒不到了，他抬手把火机装进烟盒里，丢给秦芬。
秦芬灵巧地接住烟盒，娴熟地磕出一根烟，侧头点上。
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抽着各自的烟，想着各自的心事。
……
白天，曹警官挂断了文杰的电话，若有所思地看向审讯室。
文杰电话里说东区警察效率高，昨天刚把溺水案做了并案处理，今天就破案了。
曹警官瞄了一眼审讯室里的林涛。
文杰这一点说错了。
并非东区警局的警察效率高，也不是他曹国强料事如神。
而是秦芬溺水案件的最近进展刚传到警局官网上，林涛就前来自首了。
曹警官低头摘下了警官帽，捋了捋他板寸的头发。
不知怎么心里没有了刚刚跟文杰讲电话的那种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