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晋元这脸色一白,他之前也没有想的那么的细致,只是想着若是能够将她们给救了下来也便是可以了,但面对那些个人的时候,安晋元不由地便是觉得若是抬出了庆王的名头应该什么事情都是能够解决了的,所以那一瞬间他也没有想那么多。
“我……”
“我知道,你要说你不知道。但是很多事情就是因为你这些个无知之人的存在才会将事情弄的越发的糟糕起来。”素问看着安晋元道,“做事之前没有考虑过后果只凭一腔感觉这想到什么就是去做什么,等到做完之后这才知道自己是有什么不对的,等到那个时候再去后悔你不觉得这么做已经是有些太迟了么,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是有转机的。是不是到时候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到时候也是能够用轻巧的一句”我不知道“给解决了个干净的?”
安晋元被素问训斥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京兆尹府前也可算是人来人往,安晋元看着那些个人,这不经意之间便是看到了那一身红衣唱响之人,他在看到那人的时候整张面色便是更加的泛红,整个人处于难以言喻的愧疚之中。
容渊知道这安家的人今日是要被发卖的,这一大清早的时候安晋元便是忸怩着同他借了一些个银子,容渊这心中心知肚明,所以也便是让府上的账房领着安晋元去支了银子。他也没有打算让安晋元还这一笔银子,倒是等到安晋元出了门的时候,容渊这才想起,这被发卖的安家人之中还有素问的母亲和兄长,他便是猜想着素问同安晋元遇上面了之后多半是要吵闹起来的,所以也就出门来看个究竟。
只是容渊倒是没有想到素问同安晋元这争吵的并非是因为那些个发卖的事情,这其中他还听到了自己的名讳,所以容渊这一时之间也没有上了前,仗着自己这耳聪目明站在稍远处将素问同安晋元的争吵听了个干净,这听到素问这般维护着自己的时候,他这心中也是稍稍有些动容。
容渊所站的位子是在素问的身后,所以背对容渊而站的素问自然是没有看到渐渐走近的容渊,直到他开口之后。
“你若是再说下去,只怕安晋元当下便是要自裁了。”容渊轻咳了一声提点着素问道,以他看,安晋元那面色几乎已经是没有半点的血色了,只怕素问再这么说下去,安晋元那真有可能当场就自刎谢罪了。
素问听了声,也知道那说话清冷冷的人是谁。
“若是这样,这世上也便可算是清净了。”素问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道,她回头看着容渊,她这身段微微一低朝着容渊虚虚地行了一个礼数,这礼数做的可算是十分全面,但她这面色上的神情却没有半点的恭敬模样。
容渊也已经习惯了素问这般桀骜的模样,所以他也不以为意,他看了一眼安晋元,只见安晋元的眼神之中还是有着一些个不甘愿的神色,容渊也只是看了一眼,安晋元同素问之间的那些个关系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改变的。
“母妃说是要见你。”容渊看着素问道。
素问不解,这舒太妃这身子骨也已经是痊愈了才对,应该是用不到她这个医者了,现在这个时候说是要来见她,这——
“皇后也在。”容渊凝重地补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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