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对于那个佛法大会很是有兴致。
容辞见素问对这个事情这般的有兴致,也就同素问说了一说。当今世上礼佛之人颇多,四国之中随处可见,越国之中也是大庙小庙颇多,而护国寺之中又供奉着佛祖舍利,这自然是要比寻常的那些个寺庙要来的尊荣的多,吐蕃活佛阿坦图也是佛门之中颇有名望之人,据说能够预言旦夕祸福和人之生死,所预言的果真一一应验过了,所以在吐蕃之中声望极高,几乎是能够同吐蕃的帝王相提并论。而这阿坦图在两年前已经到过护国寺了,这佛法大会是不过就是明面上的一个说辞罢了,论佛论礼才是真,主要目的还是阿坦图为了那佛教至宝——舍利子。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引得一群好事的人一个一个都削尖了脑袋往者无双城之中钻着,有些是深谙佛法的人,想要在佛法大会之上听听两方的得道高僧的佛理,而有些,则有可能心怀不轨想着要趁着这般热闹的田地闹出一些个事情来。原本四国之间就以贸易往来,越国的百姓可以前往其他三国,其他三国的人自然也是可以到无双城之中来的,一般来说无双城对于外乡客也不曾有过多的限制,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有不少的来自旁国的百姓陆陆续续地到了无双城之中,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过,所以容辞也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昨日下手的那个人就是这样随着众人到了无双城之中,平日里头也没有什么诡异的举动,这才没有人关注到。经过昨夜一事之后,容辞生怕这种事情便是会再出第二回,他的心中略微有些担忧,正想要找了裴翌和容渊商讨一下,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应当要提防一下这些个外乡客的事情,却不想却是在这半路上遇上了素问。
素问听完容辞的话,她支着下巴在那边认认真真地听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话说,那什么活佛要那舍利子作甚,不过就是一个晶体罢了,又不能生死人肉白骨的。”
容辞微微一笑,道:“你有所不知,对姑娘而言这舍利子自然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佛门之中对于舍利子却是极其看重,这也是证明着是否是佛门正宗。”
素问嗤了一声,这佛门正宗又不是因为看有没有那么一个结晶来证明的,“不过听起来那人应该是野心勃勃的,怎么做事是这么的斯文,竟然只是明争没有暗夺么?”
素问虽然没有见过那阿坦图,但是从听起来看,这人应该是野心勃勃的一个人,这样一个有野心的人做事这样的斯文还真是叫素问觉得有些意外了,在她看来,这种人应该会明争暗抢,不择手段想要将这东西收纳到自己的手上才对。
“哪里没有暗抢,”清风道了一声,“姑娘你是不知道罢了,去年那喇嘛来的时候只差是没有当面强抢了,要不是当初的慈远方丈,只怕这舍利子就直接被那贼人给明抢了。”两年前那一幕几乎还历历在目,清风清朗当日也是在护国寺之中的,对于那几乎是使得风云变色的那一场战斗可以说是从头看到尾,到最后慈远和那阿坦图比拼内力的那一瞬间,那强大而外泄的内劲将殿中光看的那些个人几乎全部震飞出去,在最后这一掌,慈远方丈可算是赢了,却到底也是输了。
素问听着清风讲述那惊心动魄的一场战斗,也难怪容辞在说起和护国寺的那一切的时候眉宇之中似乎也带了一点淡淡的忧愁,“所以,你们是说,在前年年初在那比斗之中,慈远大师受了极重的内伤,至今还没有痊愈是不是?那喇嘛呢?难道功夫高于慈远大师不成?!”
“阿坦图虽也是受了重伤,所以这两年之内都一直在吐蕃未曾踏足过越国国境,今年送了这样的帖子来,想来应该是已经养好了伤势,所以这才来寻了护国寺吧。”
容辞道,两年前那件事情他也是亲眼目睹,所以也知道那阿坦图不是个泛泛之辈,而慈远大师在说起这人的时候也曾经说过这人武学天分极高,可堪称一代大师,可惜就心术不,早晚必成大患,所以当初慈远大师拼着永远都不能够治愈的内伤将他击退,想着能够在这几年之内可以换来一个太平,却不想这只有短短的两年。如今慈远大师重伤未愈,年纪也已老迈,护国寺之中只怕是再也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能够与之一战了,就算拳脚功夫上不错,只怕在这内力上也不能同那阿坦图为之一战的,毕竟慈远大师当年是拼着五十年的内力,如今寺内有谁能够有五十年以上的功力。
听起来,这护国寺的麻烦还不是一般的大。素问是越听越觉得有兴致,她点了点头,这样的事情她必然是要去瞧瞧的。“这般事态,的确是兹事体大,若是寺内没有人能够为之一战,或许也应该让寺外的人搭一把手,要是护国寺当着天下人的面输了个干净,到底伤的还是越国的颜面。我听说那安青云功夫不错,年岁上应该也是同那活佛相当的,或许能够与之一战。”
容辞看着素问,他静静地笑着,道:“这年岁上的确倒是相当的,但是这功夫上只怕是不行的。”两人年岁相近,但安青云再怎么厉害,这内家修为只怕也没有那阿坦图来的高深,再者说,安青云这些年多半已经是懈怠了,这要是真的同人一战,只怕是真的只有上场送死的份了,哪里还是能够有命活着回来的。
“你菲薄了啊,安青云怎么说也是当过将军领兵作战过的人物,就算是不能硬拼,这智取总是可以的。你想,这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