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妃也觉得如果这种事情是素问做的,她是半点也不怀疑素问的能力的,她有这样的能耐,也绝对有这样的本事。只是能够在那种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来,手段又是这样的毒辣,舒太妃这第一次才开始意识到素问或许并只是一个任性的女孩,她有手段有能耐更有狠心,当一个女人能够具备这些东西的时候,还会有什么事情是困难的?但这样的女人,同样的也是有些可怕的,甚至是叫人觉得有些心悸。
“不过这样的人被人揭穿了也好,也好过这一张假面具戴了那么多的时候,到最后的时候才叫人意识到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那才是真可怕的!”舒太妃道,素问固然是叫她这个已经经历了大半辈子的女人觉得心悸害怕,但王悦盈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女人才是叫她真正觉得厌恶的,她既然是要为渊儿选一个王妃的,自然是要选一个好的,一个真真切切的好女人,她可不想自己这庆王府的后院里头成为一处处处争斗的修罗场。
所以素问能够将王悦盈这样的人给解决了,舒太妃也觉得是好的,那余氏只怕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你看,渊儿对于那些个千金之中有那些个丫头是能够看得上眼的?”舒太妃道,既然这王家已经是不能指望了,当然地,她是要从无双城之中那些个人家之中选出一个好姑娘来与之相配的,但是这一次,舒太妃觉得自己要考虑着家世之外重点还是要考察那些个姑娘的品性,绝对是不能被王悦盈之流的女子给遮掩了自己的眼睛再次看走了眼才是。
“这倒是看不出来的,庆王这人啊,看人总是清清淡淡的,也委实是不晓得这心中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不过我想,庆王要是有了中意的姑娘,想来也不会是藏着掖着,绝对是会叫太妃你晓得的。”嬷嬷笑道,“太妃您就放心好了,您这孙子啊,早晚是能够抱得到手的。”
舒太妃听着嬷嬷这么说,心中也有几分的欢喜,她这一番话也可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头去了,舒太妃正要放心,这想了想之后,又问了一句:“你看渊儿待长生县君是如何的?”
嬷嬷知道舒太妃虽是中意素问,也挺器重素问的,那都是因为素问医治好了她的病症的关系,但如果作为看媳妇的眼光,想来这长生县君是半点也不符合舒太妃择儿媳的标准的,长生县君虽是有着县君这样尊贵的名声,但在那高门大户之中绝对是不会被看中成为媳妇的,即便是有这高门嫁女,低门娶妇的俗话摆着,但是那些个夫人老太君的无一不想娶一个肆意妄为且看起来绝对不会是像一般的儿媳妇一般孝敬自己的女人回来。
依她看,要是让长生县君这晨昏定省的,只怕到时候她是会横眉一扫来上一句:“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样的话,且长生县君连自己的父亲都是敢忤逆的,敢于状告的,又怎么可能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高门里头的那些个人都是想要有一个会顺从着自己的媳妇,而不是娶一尊菩萨回来供着。嬷嬷知道舒太妃的心中也是这样想着的,她笑道:“太妃放心,庆王殿下是最知晓太妃您的意思的,又怎么可能会是做出那种叫您不喜欢的事情来呢。我看庆王待长生县君的模样也是同旁的女子无异的,并没有见到有什么不同之处。”
舒太妃这才放心了,这说她是古板也好什么也罢,她是喜欢素问的,但这种喜欢绝对不会支撑着让她瞧着素问进了门,而且素问这人的性子看起来是刚强无比的,自己儿子什么性子自己也是最清楚不过了,所以舒太妃觉得素问也绝对不会同渊儿低头的,这真是要娶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进门,只怕是三天一吵五天一闹还是轻的,就怕素问就是会对自己这儿子下了药,这往后半身不遂又或者成了痴儿……
一想到这些,舒太妃忍不住是在心中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她这膝下可就这么一个金贵的儿子,还指望着今年能够叫她抱上孙子的。且说那王悦盈同余氏被看了这样一场大的笑话之后,王悦盈也是晓得自己也是再也没有什么面目能够留在这护国寺之中了,她越想越后悔,只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这素问这人是没有害到,反倒是连累了自己的母亲。王悦盈也实在是不敢告诉余氏,那个男人是她从外头找来的,她为了害了素问,这找来的这个人还是整日寻花问柳且是身上带着病的。她知道自己万一要是说出了这种事情,自己这也是办点的活路也没有了。
王悦盈便是匆匆忙忙地叫了丫鬟和婆子将她们的东西给收拾了妥当,趁着夜色就匆匆忙忙地赶着回了无双城。
余氏自打出了这件事情之后,整个人便是浑浑噩噩的,她恨不得现在已经是死了一两百了,她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哪里还有什么面目回到王府的,她像是一个疯子一般,只觉得自己这身上实在是肮脏不堪。王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