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又不及时,即使陆言卿封住了他肩膀附近的脉络,可那毒也已经随着七经八脉遍布全身。

系统给的丹药能保命,能解毒,可沈怀安被毒素影响的身体机能却很难恢复。

——他差点,就真的会被影响未来持剑了。

虞楚当晚又是和狗系统一顿神交,系统仍然拒绝说话,但还是和她做了交易。

它卖了一个解毒丸给她,而虞楚没有能换的积分,便是透支购买的。这代表未来虞楚要在某个方面将积分还给系统。

若是以前,虞楚绝对不会将主动权让给系统,可为了救命,她第一次破天荒同意了这种后偿方式。

看着沈怀安如今健健康康的样子,虞楚心中竟也有了为人师的宽慰之感。

“对了,师尊,陆言卿呢?”沈怀安问。

“他为你寻仇去了。”虞楚淡淡说道。

“寻仇?”沈怀安和小谷都怔住了,沈怀安喃喃道,“他那样温和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别小瞧你师兄,怀安。”虞楚淡声道,“他经历过绝望黑暗的生活,他温和宽厚,只不过是他想选择做这样的人而已。”

陆言卿这么一走,便走了十五日。

天狗阁的弟子不是每天都来云城,陆言卿答应虞楚不离开云城地界,便每天都在云城里等待他们的到来。

陆言卿走的这些日子,沈怀安表现得非常安静。他似乎知道虞楚不会让自己下山,便也没有提出过这个要求。

小谷总觉得沈怀安哪里怪怪的。

虞楚在的时候,他和过去一样健谈,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变。可当他一个人独处时,沈怀安便表现得过去安静了。

他过去似乎总是风风火火活力十足,除了打坐之外,总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小谷过去觉得大师兄像爸爸,二师兄像哥哥,因为沈怀安总是带她玩,带她疯,他们去浅水区捕鱼,在山林里抓兔子、对陆言卿恶作剧。

可如今,沈怀安却安静了下来。

他一个人依靠在床边看书,或者坐在悬崖边发呆。

如果虞楚不在,沈怀安能一天一句话都不说,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谷绞尽脑汁,她偷偷藏在沈怀安必经之路的附近跳出来吓唬他,沈怀安只是笑笑,摸摸她的头。

小谷把沈怀安早上写的毛笔字收起来,然后告诉他,他认真写的字被她撕掉了。沈怀安也不生气,没有过去那样孩子气的过来抓她,只是说了声没事,就真的没下文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小谷抱着剑去求沈怀安教她,还说了一堆他的好话,过去沈怀安这个武痴肯定会很高兴的,可如今他只是轻抿着嘴,摇了摇头。

沈怀安白天都是安静的,只有在遇到虞楚时,才像是过去一样笑嘻嘻的样子,这种反差让小谷心中更难受了。

可你说他想不开,也没有,每天照样训练看书吃饭,只不过就是不吭声了而已。

小谷去找虞楚,虞楚听了她的讲述后也有点头疼。

“他必定会有些不对的。”虞楚说,“他才修仙三个月,自我认知恐怕一大半还是凡人。被人差点打死,谁都会情绪不好。他又是被人阴谋至此,恐怕心中还在和自己较劲。”

“那,那怎么办?”小谷害怕地说,“他不会一辈子都这样闷闷的了吧?”

“那就只能靠我们三人一起努力帮他了。”

山下,云城。

陆言卿端坐于茶铺中,他一袭白衣金纹,修长的手指持着茶杯,桌子上摆着一把长剑。

他每日都坐在不同的店铺的角落座位里,一坐便是一整天,却没有店家小二上前问询。

今天已是第十五日了。

陆言卿在茶铺中闭目养神,脊梁挺直,像是一尊雕像。

与此同时,云城城门外,四个天狗阁弟子笑嘻嘻地聊着天,向着云城的方向大摇大摆的走来。

城门外站岗巡逻的衙役看到了这几人,他眯起眼睛确定是天狗阁弟子,便向着同伴耳语几句,其中一个同伴走进城门,一个乞丐坐在角落里晒太阳。

衙役向着乞丐弯腰说了几句话,乞丐睁开眼睛,爬起来便向着主街跑去。

乞丐来到主街入口,对着卖糖葫芦的老头小声说了几句话,老头拿出一根糖葫芦,弯腰递给一小男孩,便对他嘱咐了几句。

小男孩拿着糖葫芦奔跑起来,又去往里面去找另一个人。

云城虽不繁华但占地面积很大,靠一个人跑是跑不快的,云城百姓一句一句传话却效率更高。

陆言卿端坐在桌边,茶铺小二从门口小跑着过来。

“陆仙长,天狗阁的弟子进城了。”

陆言卿睁开眼睛,他拿起剑,走出茶铺。

这一边,天狗阁的弟子们还在嬉笑聊天,便忽然察觉不对。

他们抬起头,看到附近商家都关了门,本城百姓商贩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连路上的其他门派弟子也都不见踪影,只剩下他们四人。

天狗阁的弟子正有点疑惑,其中一人赶紧碰了碰鹰钩鼻。

“师哥,那个、那个是那小子的师兄吧?”

鹰钩鼻抬起头,便看到陆言卿一袭白衣,手中提着一把剑,站在街道的中间,那双俊美的眼眸此刻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他们不过是炼气期的修为而已,看到陆言卿顿时都有点腿打颤。

“你,你这是何意?!”鹰钩鼻开口道,“这这光天化日之下,你堵我们的路是要作甚?!”

陆言卿垂眸。他知道,大部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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