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马春花的哀嚎,第一个引来李先勇,原本他早就应该过来的,只不过刚才又拉肚子了,张沁儿家的茅房离房间比较远,虽然听到马春花的声响了,但是觉得马春花肯定不会吃亏,现在听到马春花的哭声,心里慌张的不行。
自从马春花到了这富足村,可谓是事事顺心,今天居然吃了亏?
“春花、财宝,你们这是怎么了?”李先勇一进门就傻眼了,看着马春花抱着李财宝,其他的人则站在旁边,一时间也不晓得是谁动的手。
马春花一看到他,气不打一处来,冲他囔囔着:“你是个死人啊,你媳妇儿子被人欺负了,你还在装死!”
李先勇无奈,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啊,不过心里还是有气的,当时撸起袖子,双手叉腰,很是凶悍的扫了屋里人一眼,大声吼着:“你们谁动手的?找死是吗?”
杨氏眼皮抽动了下,正要说话时,郑成凯已经接口了,他不屑的瞧着李先勇,挥手在鼻尖扇了扇风,嫌弃的说:“谁在这里放臭屁,好臭好臭!我说这位兄弟,你打不赢,就想从茅房里滚一身的屎,想臭死我们是吧?”
李先勇被说的面皮发红,他拉肚子,蹲茅房久了,自然身上带着臭味,此时被人这样奚落,脸皮实在挂不住了。
挥拳就要上前教训这个小子,在李先勇眼里,郑成凯不过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何况今天郑成凯穿着一身绛红,更显得像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所以李先勇认为自己可以轻易教训他。
只不过他的拳头还没有到郑成凯脸上,手腕就被人紧紧地捏住了,动弹不得。
郑成凯的虎口捏在他手腕的关节上,略一施力,就全然卸了李先勇拳头的力道了,接下来他用分筋错骨的法子打了回去,对付他们一家人,郑成凯是丝毫不会客气的。
形势急转直下,转眼间李先勇就被郑成凯制服的妥妥帖帖了,手臂上更是分筋错骨的手法弄的脱臼了。
咔嚓两声,李先勇一声惨叫,痛的整个人都面色发白起来。
手臂软软的像是煮熟的面条,垂挂在双肩。
马春花吓白了脸色,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少爷居然下手这么重!
“先勇,你怎么了?”她站起来扶着李先勇,想要去碰李先勇的双手,才碰到,李先勇就啊的一声惨叫起来了。
吓的马春花不敢再碰,就连坐在地上的李财宝此时也忘记哭了,傻眼的看着自己老爹那两只像是废了的手。
心里一阵冷意,不由得抱着双手,感觉到双手还在,心里微微的松气。
肿着的眼睛偷偷的看了郑成凯一眼,只觉得这个人实在可怕的很。
郑成凯捕捉到他的偷窥,回以冷笑,立刻吓的李财宝别开眼睛。
“成凯。”林氏有些不悦,觉得郑成凯下手太重了,毕竟他们还没有闹清楚事情到底如何,那一家人又和张沁儿家是什么关系。
郑成凯知道林氏的意思,却不打算这样放过他们,冷笑着说:“娘,你是不晓得,方才我在外面散步,不小心正好听到他们一家三口在商议怎么害沁儿,我当时没有动手,就是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如今亲眼看了他们的所作所为,郑成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
马春花听了这话,眼眸闪过一丝慌乱,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在家里说的话都被这个人听了去!
更可怕的是,她一路走来,根本没发现后面有人跟着!
“你,你胡说什么!”马春花不敢承认,只能死鸭子嘴硬。
“我胡说?”郑成凯狞笑一声,往前走进,逼视着她,马春花在郑成凯的逼视下,瑟瑟发抖起来。
“春花,事情都这样了,你还不想承认?”杨氏开口了,对于郑成凯所说,她是完全相信的,毕竟郑成凯和马春花一家无冤无仇,何必冤枉她?
何况事实胜于雄辩,马春花是什么品性,她还能不清楚吗?
马春花慌乱的后退了几步,才冲杨氏吼着:“杨氏你别得意,我一定会让娘给我做主的!你就给我等着吧!”
“你别动不动把娘拿出来说事!看在娘的份上,我才对你一忍再忍,你要是再这样胡闹下去,看娘能不能保住你!”
杨氏气的不行,一听马春花提到连氏,她又恨不得上前再掐马春花两把泄恨。
冯氏也和杨氏同仇敌忾:“二嫂说的是,我说大姑子,看在亲戚的面上,咱们彼此都别把事情做绝了,你要是不肯收手,咱们就走着瞧!”
“好啊!你们以为你们能够威胁到我是吧?只要娘站在我这边,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马春花压根不把她们的威胁放在眼里,只要连氏站在她这边,她就有恃无恐。
她们吵架的时候,李先勇一直还在哀嚎,用分筋错骨的手法脱臼的双臂,是很疼的,这么一会,他已经疼的浑身冒汗了。
李财宝一直照顾着他,此时心里急的不行,也顾不得帮马春花吵架了,扯了扯马春花的袖子,说:“娘,爹可怎么办?快叫三舅舅来看下吧。”
马春花也回过神了,知道这会儿不是吵架的时候,急的不行,就要出门去找张志礼。
恰好张志仁和张志礼此时也走过来了,他们先前去池塘捞鱼了,此时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张沁儿房间里乱糟糟的,马春花一家都受了伤的样子,张志仁不觉莫名其妙,又看杨氏和冯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