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虽然明文规定不能谈恋爱,可安嘉签合同的时候合同里面并没有像约束其他艺人一样约束他自由恋爱。

凭着陶夭夭对这两货的了解程度,刚谈恋爱就跑火锅店秀恩爱撒狗粮,改明儿还不得跑去看电影旅游?

这年头狗仔横行,蹲一个新闻或者蹲一个人眼睛不带眨的,哪怕是三天三夜不睡觉都得把人给耗死,陶夭夭可不得让林楠随时做好了危机公关的处理,哪怕到时候突然被曝出来也不至于脱粉太厉害。

回到轩园之后,陶夭夭以工作为由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偶尔从安静的卧室中传来清脆有序的键盘敲击声。

她伏案桌前格外认真的编辑着文档和数据表格,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而宽大明亮的卧室浑然不觉中多了一个陌生的气息,男人就这么远远的靠在一个角落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满眼的柔情,一腔的爱意。

即便一句话也不说,什么都不做,默默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满是黑暗笼罩的内心世界总能有一束暖光照射进来。

“喂,来都来了还藏头露尾,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是你。”

桌案前敲打键盘的声音不断,陶夭夭甚至连头都没有转一下,似乎身后平白无故长了一双眼睛,沢岸倒是忘了此刻的陶夭夭嗅觉听觉甚至比狗还要灵敏。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待在她二十步之内,陶夭夭都能很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存在。

沢岸起身走来,动了动唇,“诶,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现在一看压根儿没有惊喜到嘛。”

“我觉得你这是惊吓,一点也不惊喜。”

忙于处理手头上的文件,陶夭夭没空看他,有一茬没一茬的问,“最近都没你的消息,伤养得怎么样了?”

“没大碍,不方便找你而已,你在编辑什么,也不搭理我,好伤心啊。”

他从身后圈住了陶夭夭的上半身,贴得很近,借着凑过来查看她编辑的文件内容,灼热的男性气息扑打在陶夭夭的脖颈。

陶夭夭耳根子一烫,停下手把他推开,“咳……也不是什么大事,年关将至了嘛,很多事情我也不能都让林楠处理。”

察觉沢岸的眼睛始终盯着她,陶夭夭别过脸,随便找了个话题,“昼是你的朋友吧,最近几次她都帮了我大忙,不过我都没机会好好感谢她,今天见到你了,你可以替我转达一下。”

“你没事别和她走太近。”

沢岸闻及昼这个女人,脸色不仅又冷又沉,语气也比平时冷下几个度。

“夭夭,不吃药之后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再犯病,如果有什么异样你一定得告诉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你治好。”

他握着陶夭夭的手,拇指摁在她的糊口,俊眉微拧,神色之间的关心让陶夭夭的心漏了半拍。

“沢……沢岸,除了偶尔犯病的时候难受一些,其实也还好,而且每一次时间都比较短。”

陶夭夭没有隐瞒自己发病的事情,同时十分庆幸每一次发病纪景轩都不在场,不然以他的性格还不知道得怎么心疼。

“对了,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还是赶紧走吧。”陶夭夭抽回了自己的手,默默拉开一小段距离。

沢岸珉了珉唇,神色黯然,感觉像是被抛弃了的孩子,委委屈屈苦笑。

“哪怕是朋友之间的关心都不可以了吗?”

“我们当然是朋友了,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不可能会变的。”陶夭夭弯弯眉眼,真挚纯真的笑容和沢岸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不傻,陶夭夭的话在意他听懂了,暗暗撇开心里最后一点妄想,他正经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夭夭,你的身体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可是也不能一直拖下去,我前阵子找到了能够调理你身体的方法,所以你必须要跟我走。”

“跟……你走?”

陶夭夭犹豫了,沢岸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他自然不会拿这么重要的事情欺骗自己,可她一旦离开势必会惊动到纪景轩。

她秀眉紧蹙,沉默良久没有给出一个回复,沢岸气不打一处来,“夭夭,都什么时候了,到底是你的命重要,还是留下来重要,我要带你走哪怕是纪景轩也拦不住,你不需要那么怕他。”

“不是怕,沢岸你不明白,我的病情我压根儿不想让纪景轩担心。”

和他说也说不明白,陶夭夭坐下来猛灌了一口水,严肃的说,“这件事你让我好好想想,安排安排,没什么事你先走,不然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以前如果暗中保护她的是西城,陶夭夭一点都不担心,反正凭着沢岸的本事西城也奈何不了他。

可庄昊阳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纪景轩手下第一战力,西城那么硬脾气的人都能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沢岸,另一位好像约好了似的爬墙光顾陶夭夭的房间。

陶夭夭看着某人大摇大摆的从窗口利落跳下来,帅气的身姿比男人还要a,偏偏还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小姐姐,。

她扶额哭笑不得:“我说,你们来就来,能不能走走寻常路?”

一个个的翻墙是什么毛病,以为自己是怪盗基德还是蜘蛛侠……

昼撩撩胸前散落的秀发,s型的身材前凸后翘倚靠在桌案前,潋滟的眼眸含着着勾人的波光,“夭夭小宝贝你还好意思说,你老公手底下的人对人家可凶了,见面动不动喊打喊杀,我不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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