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过了多长时间?叶言迷迷糊糊的想着,那男人的物件还在他体内抽|插,即便他双|腿|间已经一片黏|腻,浑身无力,连叫骂都无法出声,那人还贪图他体内的天地灵气,不曾放手。
迷迷糊糊间他凝聚起一丝神智,讥诮道:“陆师兄……你倒是,倒是好体力。”
从子夜开始,这人便强迫自己与他合欢,采集他体内的天地灵气。如今过去半日,这人仍未抽身,也可谓是勤修不倦了。
在他身上辛勤劳作的男人顿了顿,说道:“师弟难道不曾享受?”
叶言死死地盯着这人,心中想的却是,这般无耻的话,他竟也说得出口?
他是天生的炉鼎体质,身体敏感,再加之被身上的男人调|教了多日,早就变得异常淫|荡,只要轻微的触碰便能给他带来快|感。只是他的身体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全是这男人的功劳。
这人在他身上日日用功,用那采补之法增益自己的修为,吸取他体内的精元,若不是此刻他不仅被缚魂索缚住双手,更被人用锁魂钉钉死元神,他早已自毁丹田,与这人同归于尽了。
更何况,近一年来他都被此人采补,丹田早已枯竭,若不是天生灵体及炉鼎体质,早以衰竭而亡。
叶言不禁悲从心来,若不是自己的天生炉鼎体质,他也不会被此人相中,囚于此处了吧?
他幼时父母双亡,拜入素华派门下修仙。此后仙途平顺,不但自身资质上佳,更有师长提携,一路冲上了四阶须臾境,年少得志,不知羡煞多少同门。而且他与门中丰神俊朗的陆师兄两|情|相|悦,好似一对神仙眷侣。
只是那日,他苦恋的陆师兄对他露出了qín_shòu的真面目,那人只不过看中他的天生炉鼎之体!
他是天生炉鼎,体内不但能容纳天地灵气,一身精元更可让修行之人事半功倍,故而这人将他囚禁于此,日日同他交|合,只为采纳精元,增益自身。
亏他一腔热血,以为这人是真心待他,最后蓦然清醒,才察觉一切温存,不过虚妄之相。
叶言早已心死,此时闭上双眼,不再看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反正他精元将近,不过数日寿命了。
只是虚空中忽而传来破空之声,一点寒光转瞬既至!
“是谁?!”陆师兄一声惊呼,狼狈起身,可他的下|体还与叶言相连,腾挪不变。叶言虽不知谁人持剑而来,但见对方向着陆邵离,心中便陡然升起一股狠劲,不知从何生出力气,绞紧这人下|身,不让他离去。
一点寒星,没入陆师兄体内。这人瞪大了眼,连来人是谁都未曾看见,便被一击致命,断了生机。
叶言怔怔地看着他的尸身,心中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叶师弟?”却是那持剑之人赶来,关切地看向他。
来人一袭靛色长袍,手持墨剑,眉眼间更是一片真切的关怀之色。他见叶言狼狈,便脱了外袍盖在叶言身上,安慰道:“叶师弟稍安勿躁,我即刻放你下来。”
叶言看着他,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从嗓子里难堪地挤出几个字:“萧师兄……”
来人将他裹好,拔剑斩断了缚魂索,却看着他锁骨上的两枚锁魂钉犯难了起来。若是贸然拔钉,只怕叶言体力不支,即刻便会昏迷。
叶言看他脸色,便知他心中所想,缓缓摇头道:“无碍,我一身修为已废,即便师兄拔|出那两枚钉子,于我也无意义了。”
萧明哲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他点点头,将叶言横抱在怀中,说道:“既如此,我们此刻便离开此地。改日我求师傅,替你疗伤。”
叶言无力挣扎,只是低低叹了口气,道:“师兄又是何苦?为了我一个废人,擅闯禁地,又杀了大长老唯一的儿子,你又能得到什么?”
“问心无愧罢。”萧明哲抱着他,大步踏出了内室。长剑轻吟,悬在主人身侧,随时准备御敌。
他此番贸然闯入此地,又击杀大长老之子,自然触动大长老精心设下的禁制。故而两人刚出内室,便有一人拦在他们之前。
来人白须黑发,一身青衣,神色悲恸,厉声道:“萧明哲!!你竟敢如此对我儿!!”
萧明哲神色不变,凛然道:“大长老,你与陆师弟将叶言囚禁于此,便应想到会有今日。”
来人凄厉地仰天长啸,大笑三声后狰狞着面容看着萧明哲,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以你祭剑!”
半空中一声清鸣,一道金芒只袭向萧明哲眉心。萧明哲抬手捏了个剑诀,身侧的长剑应主人之命,绕着主人舞动,连成一片光幕。只听得金玉相交之声,两柄飞剑在空中相斗,不分上下。
大长老见一时拿不下他,即刻又祭出一件法宝。这法宝形如弯月,带着森森鬼气,竟是一件阴煞宝物。
萧明哲微微蹙眉,伸手在空中一划,那半空中与金剑交缠不休的飞剑,竟又化出一个分/身来,迎上大长老的宝物。
“分心二用之法?”大长老也不禁微微挑眉,随即狞笑了起来,“好好好!萧明哲,我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尽有此番修为,只可惜你自毁前程v不得我!”
说着,大长老连连念动法决,接二连三的祭出法宝。一时间五彩光华交相辉映,夺人心魄。
萧明哲分心数用,操控剑影与法宝纠缠,还抽空祭出一盏青灯,灯影绰绰,将叶言护在中间。
“青影灯?你得了这样宝物?”大长老贪婪的看向那盏青灯,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