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阵浓烈刺鼻的腥味杂糅着奇酸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捏着鼻子都被熏得满眼流泪,甚至连呼吸道粘膜都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
即便如此我还是看见了屋子里的情形。
赊刀人死了。
惨不忍睹尸体就躺在屋子的正中间,仅存的一腿一臂不翼而飞,脸上的墨镜下面也流着两道早已干涸成了暗红色的血迹,想必那唯一一颗好眼也已经被人给挖走了。
先前阿锦之所以踹门恐怕是闻到了屋子里的尸臭,她鼻子的能力简直超出我想象太多了。
忽然阿锦抬手一指,我顺着方向看过去。
就在赊刀人尸体边上的木地板上,居然有一道正方形的暗门,暗门锁环上的锁头还扣着,但是锁眼四周明显残留着许多被暴力开砸过的痕迹。
赊刀人在屋子里挖了个地窖?
亦或是赊刀人在一个地下通道的上面盖起了这座房子?
一瞬间无数千奇百怪的设想肆无忌惮的钻进我的脑子里,但最后就只有一个站稳了脚跟。
这座地势奇怪的木屋也许就是赊刀人为了隐藏这个入口而盖了,如果一切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怪异的入口,有极大概率会是我们正在苦苦寻找的葬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