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胸口有颗痣,自己看着这么这样眼熟,难道她是招商局秦静那个小**?
嗯,上一次县里各个局的局长在一起聚会的时候,她就穿着一件低胸装,胸口挤在一起的两大团分外迷人,不知道晃瞎了多少人的眼睛。
自己当时便记得她的右胸的雪山上方曾经露出过一颗这样的红痣。
当时自己喝了点酒,还在秦静胸前一只不断乱晃的兔子上摸了一把,秦静当时还对自己发飙,并将一杯酒撒了自己一脸,那一次自己也成了晚会上的一个大笑话。
更叫他无法忍受的是秦静的丈夫还利用职务之便多次排挤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在市里有人,弄不好还会被他们夫妻挤兑的回老家了?
秦静在人前始终是一副矜持高贵的模样,想不到实际上却是这样的货se。
自己当初不过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便怒气冲天的泼了自己一脸的酒,过后还与丈夫联手打压过自己。
还因为她真的有多么妇道,想不到也会来这种地方与小白脸幽会,还别说这个小白脸长得还真帅气,也难怪秦静动了chun心并主动倒贴?
哈哈,想不到秦静也有把柄落到自己手里的时候,自己这一次一定将这件事闹过天翻地覆,使得他们夫妻在桃花县彻底丢尽颜面。
中年人一把推开少女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现在有事去办不能再陪你了。”
少女心中对中年人也是极度鄙夷,她暗道如果自己不是家里太穷,怎么会与这位与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在一起鬼混,并任由他用种种恶心手段折磨凌辱自己?
“贺局长,你答应我的钱还没有给呢?”
“难道我们在一起除了谈钱之外便不能说些别的事情吗?”
“不谈钱难道我与你谈感情不成,你的年龄都快比得上我的父亲了,如果不是为了钱,我会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中年人从怀里掏出一千元钱摔在了地上说道:“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少女没当回事的低下头,捡起地上的钱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也不想再见到你,每次上来之后几分钟便说什么也不举,每次只会用手挖女人的下面,想想也叫人恶心………”
中年人骂了离去的少女几句,随即掏出电话,在拨通了一个电话之后说道:“孔副县长,你好。”
见到是曾经对自己妻子有过无礼行为的税务局局长来电,电话另一头的孔县长露出了一脸厌恶的表情,如果不是那位贺局长在市里有点关系,他早就将对方整的下岗了,不知道这人怎么想起给自己打电话?
他有一个长得漂亮又八面玲珑的妻子,并且还是桃花县的招商局局长,他也极为喜欢这位比自己小六七岁长得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才接受不了任何人亵渎自己的妻子。
哪怕那位贺局长只是摸了秦静一把,却没有占到什么实质xing的便宜,他依然咽不下这口气。
想不到曾经欺负自己妻子的那个人竟然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他才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貌似没什么交情,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我可要挂电话了?”
“孔县长如果挂了这个电话,便会错过了解一个与你有关的大秘密,你也会为这件事而后悔一辈子……”
“贺保,你不要危言耸听?”
贺保干笑了几声说道:“孔县长你与我年纪差不多大,我的老婆早成了黄脸婆,你却娶了一个比你小得多的美娇娘,叫我好生羡慕………”
听到贺保将话扯到了自己妻子身上,副县长孔海龙有些恼火的说道:“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再说这样的废话,我便挂电话了?”
“别呀,那我就说些有用的,不知道嫂子现在在哪里?”
“她正与我在一起吃饭……”
秦静虽然没有与孔海龙在一起吃饭,但这是他们夫妻两人的事情,他没有必要将一切如实说给外人听。
贺保再次笑道:“真是好笑,你的老婆出来约会小白脸,你却在家里给自己的老婆打掩护,嫂子找到你这个有容乃大的丈夫果然是好福气,唯一不好的是孔县长你堂堂七尺男儿,脑袋上变得有些绿油油的而不自觉………”
“贺保,你这个混蛋,你敢这样说我老婆,我与你没完?”
“孔县长如果真有骨气,还是与那个偷你老婆的小白脸去耍狠,刚才我碰到嫂子与一个二十来岁的小白脸在一起,他们动作亲密,搞得跟谈对象似的………”
这个消息叫孔海龙很意外,他的妻子虽然貌美却很守妇道,秦静在外面有什么应酬他才从来不过问,听到贺保说得有鼻子有眼,他才吸了一口凉气。
回想起妻子离开的时候脸se的确有些不好看,自己问她出去干什么,她还说是去陪一位来投资的客户,原来她是在外面去幽会小白脸去了?
“贺保,你告诉我,小静现在与谁在一起?”
“孔县长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刚才还说与嫂子在一起吃饭,怎么现在又问我在哪里看到嫂子了?”
孔海龙忍住怒火说道:“刚才是我胡说八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希望能如实相告不胜感激,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贺保没有立即答应孔海龙的话,现在秦静与那个小白脸刚进去,估计还什么事情都没有来得及做,自己就等到秦静与那个小白脸在里面滚在一起干的热火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