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眼睛亮亮的可爱模样,像极了花栗鼠。
白忆泽为自己脑海中忽然冒出的这些想法有些惊讶,他见过了那么多女子,早就神经麻木了,能让他一瞬间联想这么多的,这言不之似乎还是头一个。
“白大夫?不可以吗?多给我一份解药而已,不算坏了你的规矩吧,你就当我胃口大特能吃行不行?”
言不之有些好笑的话,唤回了白忆泽神游的意识,他缓缓收回手,温柔的开口道:“抱歉,我没有解药,不过我可以用针灸之术,为你解毒。”
言不之愣住了,这下麻烦了,白忆泽可以为她解毒,可她要如何给罗将军解毒呢?
看着言不之苦着脸的模样,应寒歌撇撇嘴,开口数落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冲动行事了!”
话虽然这样说,可应寒歌还是看向白忆泽开口道:“大师兄,现在就解毒吧,别耽误了。”
白忆泽点点头,想了想开口道:“需要宽衣,言姑娘随我到内间来吧。”
本以为言不之会犹豫或者害羞什么的,可言不之大大方方的点点头,丝毫没有踟蹰,甚至开口问道:“白大夫,你要在我身上什么地方施针啊?我能看到么?”
白忆泽有些好笑道:“你想学?”
言不之重重点头,随后开口问道:“难吗?”
这次不等白忆泽开口说话,应寒歌就忍不住了,直接到:“小丫头,你疯了吧,一线金针是我师门绝学,除了大师兄没有人学得会,你以为是拿绣花针绣帕子那么简单呐?”
言不之撇撇嘴嘟囔道:“绣帕子我也不会!”可不能因为不会就放弃救人啊。
白忆泽见言不之有些失望的模样,想了想开口道:“行针在后背,需要你宽衣,不过你放心,我会蒙着眼!不会看着你的身子。”
在言不之心中,上不避天地,下不避大夫,命都要没了,还在乎看不看后背?
而且白大夫一看就是个君子,不会对她有什么歪念的。
不过……
言不之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
她看向白忆泽开口问道:“白大夫,这要施针几次才行啊?”
白忆泽佯装看不出言不之眼中的算计,浅笑道:“一次即可。”这算不上什么特别难缠的毒,只是很少见罢了。
言不之眼睛一亮,当即开口道:“那就在这施针吧,也别进去了,我现在就脱衣服啊!你快把眼睛蒙上!我就趴在那儿行吗?”言不之一边走向那桌案后面的矮榻,一边动手去扯腰带。
如此豪放的举动顿时惊住了在场的两个男子。
白忆泽无奈道:“言姑娘,不必如此着急。还是随我……”
言不之说话间就将外衫脱了,直接开口道:“急着呢,你救了我,我还得去往生阁要解药啊,你快遮住眼啊,我脱了啊!”
话音落下言不之看向脸色涨红的应寒歌,开口叮嘱道:“你也不许偷看啊,你转过身去!”
眼看着言不之连中衣的衣带也扯开了,白忆泽连忙从袖中抽出一条白色手帕,蒙在了双眼上,而应寒歌也有些慌乱的转过身,呼吸和心跳都比以往快了不知多少分。
确定白忆泽看不见自己了,言不之勾唇一笑,缓缓将衣带系好,然后走上前拉住白忆泽的袖子,开口道:“白大夫,我先带你过去坐好哈,你做好了我再趴下。”
白忆泽没有拒绝,任由言不之将他带过去坐好。
白忆泽看不到眼前的情况,只开口问道:“言姑娘,你躺好了么?”
言不之开口道:“马上就好啊,你稍等啊,我这里面这件衣服有点紧,我脱起来有些费事,别急哈!”
里面的衣服?有点紧?
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应寒歌实在是很想转头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个紧法。
可还不等他失去理智,就被言不之轻轻拍了一下。
应寒歌下意识睁开眼,便看到衣着完整的言不之。
应寒歌刚要开口质问,就见言不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随后言不之走到罗将军面前,指了指罗将军,又指了指白忆泽面前的矮榻,最后朝着应寒歌投去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应寒歌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脸颊抽搐的像要中风了一般。
他终于明白言不之为何如此豪放大胆,非要在这里宽衣了,原来她打算李代桃僵啊。
应寒歌想开口拒绝,这不是算计他大师兄的呢么?
可是看到言不之求助的眼神,他又狠不下心肠。
该死的,这人长的好看,果然也是一柄利器!
应寒歌看了看言不之,又看了看端坐的白忆泽,最后叹口气,任命一般将那罗将军褪去了上衣,缓缓放到了白忆泽面前的矮榻上。
一切做好之后,言不之才蹲在矮榻旁边,轻声道:“白大夫,我趴好了,你可别随便摸我啊!”言不之是担心白忆泽发现手下这个身体过于强壮,暴露了她的计划。
听到这话,应寒歌险些笑出声,过去的女子,个个都大喊着让白忆泽摸摸这里,摸摸那里,他还是头一回听到有姑娘说“白大夫你别随便摸我。”仿佛把他大师兄当成sè_láng一般。
白忆泽无奈的苦笑道:“在下只需触碰到言姑娘颈后风府穴,确认一下位置便可,之后的行针过程,绝对不会和姑娘有任肢体接触,言姑娘放心。”
言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