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倒是不怵生人了,但村里毕竟是个相对封闭的地方,流言蜚语也多。她是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说嘴,反正他们也跟她无关。可是就怕自己眼生,惹来一群人问东问西的,她又一句话回不上,这就很难熬,会有种被围观的难堪。
最后大火熬开骨汤后,留了一根木柴架出文火,还是自己端着一大木盆衣服,小家伙提着小木桶,俩人朝右边的沟渠去了,就是小家伙那天差点摔进去那里。
大沟渠的水来自那条河,多是用于田地的灌溉,并没有经过村里多少人家,自己那天正看到过,所以,应该也勉强算干净。
俩人不慌不忙地洗好衣裳返回,木柴快烧到灶膛口了,幸好周围都清理的很干净,只有灶灰,才没有引燃其他的东西。
将火重新架进去一些,冯时夏还是不放心地从缸里打了一盆清水,再次将衣服漂洗了一次才晾晒起来,所以等小豆子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又是满满当当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