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这样的情况,柴田太太这期间又躲到哪里去了?”听完一系列的推理,横沟参悟不禁再度开口询问起详情来。
“估计就是楼道上一层的拐角处吧,在那里即便看不到,但也能听到楼下自己房间的动静。”
唐泽轻笑了一声道:“虽然第一批到访的人,并不是吉川先生而是我们就是了。”
“那相片又是什么情况?”吉川竹造指着站在一旁的池波静华质疑道:“柴田先生死前,手里可是握着那个人的相片吧!”
“那个啊,很简单啦。”
唐泽瞥了一眼不安的柴田恭子,意味深长道:“那是柴田太太转移视线的手段,也是为了隐藏指向自己的罪证!”
“罪证?”唐泽的话让横沟参悟一愣,旋即便是神色一振,“你是说,柴田先生临死前留下了决定性的证据。”
“没错,横沟刑事,请你仔细观察一下柴田先生的左手。”毛利小五郎的话,让众人目光不自觉的注视到了那绑着绷带的手上。
“这、这是”横沟参悟仔细查看后猛然明白过来,“他手指上所缠的绷带,居然没有沾到血迹!明明手心处就有血迹的!”
“接下来,请再看看右手的手心位置。”
横沟参悟拿起柴田先生的右手看向手心,那里赫然有一个带着血迹的半圆形的环状,不由愕然道:“这难道”
“是的,这边是柴田太太没有替换相片前,柴田先生所留下的“真正的死亡讯息”!”
唐泽看向脸色煞白的柴田恭子沉声道:“柴田先生当时握着的,是象征着两人为夫妇的结婚戒指!”
房间之中,伴随着两人抽丝剥茧般的推理,一句句话仿佛刀子一般刺穿了柴田恭子的防线
当唐泽说出那关键证据的结婚戒指时,她浑身冷汗直流,有心想出声反驳干涩的嗓子却无法发声。
但即便能够出声,此刻的她也不知该如何辩解。
在柴田恭子看来,这两个名侦探似乎有时间回溯这样的能力一般,将她的所作所为完全看穿了。
她竭力想要去制止,但却无力到一动不动,只能听着毛利小五郎如还原案发一般述所着她当时的行动:
“回到屋内的柴田太太发现丈夫没有倒在玄关,而是又进行了移动,自然会检查对方是不是留下了指向自己是犯人的证据。
果不其然,检查后她看到了丈夫原本戴在左手无名指的结婚戒指不见了踪影。
一番检查后,她发现结婚戒指被握着丈夫的右手中,所以立刻将指向她的戒指拿了出来。
她想戒指重新给丈夫戴回左手无名指上,但尸体在当时已经僵硬无比了,不得已之下只好将戒指取走。
但是这样一来,丈夫僵硬右手所保持的手势就很异样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曾经抓住过什么重要的证据。
灵机一动下,柴田太太想起了曾经打电话所找的照片,将其放在手中。
而无名指上的戒痕,她用了绷带来隐藏,同时为了不醒目将食指也缠上了绷带。”
“至于握住什么东西,其实并不重要,只要这个证据并不会指向自己就足够了。”
唐泽摊了摊手道:“但尴尬的是今天池波女士正好找上门来,而那张照片恰好就是她年轻的样子,所以柴田太太无心之下反而又设了一个转移视线的陷阱。”
意识到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证据,横沟参悟立刻指挥现场的痕检科人员取下了死者手上的绷带,之后立刻对无名指上的戒痕进行了取证。
“呦西!!立刻让人开始在房间之中搜查戒指!”横沟参悟立刻下达起了命令,“仔仔细细的搜!每一寸都不要放过!”
“没必要这么麻烦了,我想戒指应该就在柴田太太手中。”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打断了横沟参悟的命令,同时也让一旁的柴田恭子脸色愈发煞白起来。
“血迹就算被清洗也会被鲁米诺反应检测出来,这是刑侦电视剧中的常识问题。
在知道刑事们很快就会赶到的情况下,她没把握将戒指藏起来不被发现。
当然,楼梯间这暂时藏身的地方,同样有被刑事搜查的可能。
所以最安全的便是带在身上,等应付完刑事后,再把戒指找地方处理掉。”
唐泽迈步来到柴田恭子面前,缓缓伸出了带着手套的右手,“那么柴田夫人,请把柴田先生临死前握着的戒指,交给我吧。”
柴田恭子缓缓伸出右手,将戒指放入唐泽手中。
这真的是一个极度讽刺的证据。
正因为戒指一直戴在手上,所以柴田先生死前才来得及将随时戴在手上的戒指握在手中,留下死亡讯息。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的证明之物,最后却变成了柴田先生用来指正柴田太太的关键证据。
“呵,人…果然还是不能做坏事呢…”
柴田恭子自嘲一笑,旋即看向了一旁秃头男发问道:“你说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呢?
为什么吉川先生你和我先生做了那么久的坏事,却一直没有暴露呢?”
“啊?”横沟参悟听到柴田恭子的话不由愣了一下愕然道:“你在说什么啊。”
“是赌博啊!”柴田恭子看着吉川竹造眼中满是仇恨之色,“你真以为他们打麻将是小打小闹吗!!
他们沉迷麻将,而且赌的钱财数额巨大,说是豪赌也丝毫不为过!!
就因为豪赌,家里的ld播放器、音箱、汽车、珠宝、电脑、汽车…全部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