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玉忙让到一旁。
“不用了表哥,我还是走路吧!这轿子我坐不惯。”
骆巧梅这时却一把将李君玉的手拉住。
“小玉你也真是的,坐轿子不比走路舒服多啦!从你们这儿到山下码头还有十多里路。
你不坐轿,走的多累呀!”
说着,骆巧梅拉起李君玉的手,便将她强拉进轿子里。
两人坐了一顶轿子下山而去。
骆永山又看一眼萧正阳。
“萧公子,我骆永山不习惯与人同乘一顶轿子。
只好委屈萧公子走路啦!”
萧正阳淡淡一笑。
“没事,我本来也不习惯坐轿。”
骆永山呵呵一声。
“这就是天生的穷命!”
说完,骆永山得意的上了轿子。
萧正阳因为担心李君玉,跟在两顶轿子后面。
骆永山坐在轿子里,一路上还故意让轿夫边走边踢起路上的灰土,弄的萧正阳只能跟在后面吃土。
这条道又窄,萧正阳想超到前面,骆永山又暗中指使轿夫左右摇摆,阻拦萧正阳超过他们。
骆永山坐在轿子里还故意气萧正阳。
“真是不好意思呀萧公子,让你跟着我们后面吃土!”
骆永山正得意着,萧正阳暗中捡了块小石子食指一弹,便将他的轿梁给打断了。
“哎呦!”
轿子一斜,骆永山立马便从轿子里滚了出来,虽然摔的不重,但却弄的灰头土脸,满身泥土。
骆永山气的抓住那几个抬轿的轿夫便要打。
“你们这几个吃白饭的家伙!”
萧正阳见骆永山要打轿夫,一把抓住骆永山的手腕。
“你的轿梁断了,这只能怪你太胖太重,你怎么能怨这些轿夫!”
骆永山气的脸色铁青,瞪着萧正阳。
“我教训自己家的下人,与你有什么相干?
要你多什么事?”
说着,骆永山一把将手抽回来。
“他们都是我们骆家养的下人,就是我们骆家养的狗!我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你管的着吗?”
说着,骆永山重重一脚踹在一名轿夫身上,将那轿夫踹的倒在地上。
那名轿夫连躲闪都不敢,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向骆永山求饶。
“大公子,我们错了,您饶过我们吧!”
骆永山看那轿夫一眼。
“饶过你们?
行,你给老子从这儿爬到码头,我就饶过你。”
说完,骆永山向其他三名轿夫一指。
“还有你们!”
“你们也都给我爬到码头!敢不听话,老子叫你们全家三天没饭吃!”
萧正阳没想到这个骆永山这么过分。
看到四名轿夫因为他捉弄骆永山被罚,萧正阳心里很过意不去。
“几位大叔,你们别听骆永山的。
你们起来。”
轿夫们却不敢听萧正阳的,只是默默跪在地上,慢慢往前爬。
骆永山脸上满是得意。
“看到了吗?
萧正阳。”
“我就说他们都是我们家养的狗吧!别说让他们爬,我就是让他们吃/屎,他们都不敢拒绝!”
此时李君玉和骆巧梅的轿子已经先走了,骆永山更加无所顾忌。
“小子,我劝你这穷鬼最好给我老实点。
不然,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把你揍的找不着北!”
萧正阳冷冷的看了一眼骆永山,转身看向那四名轿夫。
“你们四个起来,我每人给你们十两银子。
以后你们可以在我们清风寨住下来,替我们种地,我每天发你们三斤米粮。”
这几个轿夫替骆家做事,忍辱负重,每天也才能领一斤米。
听到萧正阳说以后每天给他们三斤米,四人马上便心动了。
可是他们却又不相信。
在这方圆百里,像他们这样的人,替东家做事一向都只能领到每天一斤米。
遇到年景不好的时候,还只能领八两。
可就是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所以他们才会忍受骆永山的欺辱,不敢反抗也不敢出声。
听萧正阳说一天给他们一斤米,他们根本就不相信。
骆永山听了萧正阳的话,大笑。
“你们别听这小子吹牛!就他这穷鬼,连饭都吃不上,才到我妹的清风寨吃软饭。
他怎么可能拿的出四十两银子!他要是能拿出四十两银子,我当场叫你们爹。”
骆永山这话刚说完,便看到萧正阳已经从背包里拿出四锭银子,每锭都超过十两。
骆永山一下子卡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萧正阳看着骆永山。
“好了,你现在可以叫爹了!”
“你小子运气不错,一下子得了四个爹!”
骆永山气的差点吐血!萧正阳将四锭银子交到四名轿夫手里。
“你们可以走了。
回家收拾完,去我们清风寨直接找李强。
就说是我让你们来做工的,他就会给你们和家人安排吃住了!”
四名轿夫看着手里的十两银子,全都呆住了。
他们长这么大,每天都为家人的一顿饱饭发愁。
别说银子,他们连铜板都没见过几次。
一下子得了这么多银子,四人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骆永山知道这四名轿夫没见过银子,根本不认识银子,马上忽悠他们。
“你们别被这小子骗了,他给你们的这些银子是假的!这东西一块都买不到一斤米。”
四名轿夫是没见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