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是那意思啊!”商震忙解释道,他也困了,又想了想才说到,“人家那意思是说冰是透亮呗儿的,玉壶也是透亮呗儿的,所以吧,人家那颗心是什么都没有瞒你的意思。”
“哦,这么说就对了嘛!”喜糖一听商震这么解释高兴了。
只是这时他们两个就听到里屋便传来了白玉川的吟诗声:“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壶”
白玉川吟诵的声音越来越低,喜糖就没有听清。
他也只是以为白玉川那fēng_liú才子的性情又犯了也不理会,却是从那椅子上下来说道:“你们都睡吧,我到门外站岗,一半会儿也睡不着。”
商震应了一声后他就在那桌子上顺势一倒就蜷着身子也睡了。
所有人都太累了,喜糖也累可是由于陆红昭那封信的表白那却又让他激动不已。
而他们这些人在这个破院子里睡觉终究还是需要有人看门儿的,所以他就自告奋勇了。
只是喜糖并不知道就在他刚刚出了屋子商震鼾声一起的时候,白玉川却已是在屋子里再次叨咕道:“还一片冰心在玉壶,净整景儿,咋不说一片冰心在夜壶呢!”
“玉川,你说啥?这里哪里有什么夜壶。”那扎迷迷糊糊的叨咕了一句又往白玉川的怀里挤了挤终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