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道生为道死,不能在一个境界停留太久……
于和眨了眨眼睛,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冲啊冲啊冲啊,然后炸了!
我特么还没有圆房呢?你就要炸?
“你刚才说失踪是什么意思?!”
“就是找不到的意思,许是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安静的离开吧。”
“这就有点扯了。”于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沈南歌,“你们求道子的资质绝世无双,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突破宗师境界?你不是说夫子已经超越宗师了么?!”
“夫子的武道境界还是宗师,但是他融合了自己的神通进入武道,走出了一条独属于他的道路,战力超过宗师,可是境界不变。”
“这也不算突破?!”
“不算。”
“那,你还有多少时间?!”
“不会超过三年,或许更短,我能够感觉到那种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强烈了。”
“呼唤?!”
于和揉了揉脑袋,“那不是你得了神经病的幻觉么?!”
一股杀意涌来,于和面色一瘫,身形急速后退,“好了好了,不提这个,对这个所谓的呼唤,你有什么感觉,是让你快突破呢,还是让你去见什么人,又或者让你去一个什么特殊的地方呢?!”
于和现在也觉得脑袋有点大,他的精神力强大,自然不会真的认为这种所谓的呼唤是幻觉。
但同样他也知道,产生这种呼唤的主要原因有两大类,一类是来自于血脉侧的,当血脉之力觉醒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便能够听到这种类似于幻觉的呼唤;另外一类则源自于精神上,无意中某个未知的大能或者是未知的神秘力量联系上了,也能够产生这种呼唤……
可能性太多了,从沈南歌所说的一切来看,很有可能这个所谓的“求道子”的身份并不简单,两种可能性都有,第一种也就罢了,第二种原因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天晓得无尽虚空之中有多少这样的神经病天天往无尽虚空之中暗送秋波呢?
就连如来佛祖这样的存在有的时候也会放一放秋波……
“不管这个存在是什么,因为什么原因找上沈南歌,都不会离这个世界太远,因为她不是第一个,也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求道子,或许就是这个存在留在这个世间的血脉、或者是道标、或者是……
总之,他们之间肯定是有联系的。”
“三年的时间,或许更短,要么查到那个存在以及求道子存在的意义,要么就是让她突破,踏破宗师境界,尼玛,这个世界最强的好像就是宗师了吧,怎么才能踏破呢?!”
于和苦恼的挠了挠脑袋,颇有一种吃着地沟油命,操着忠南海的心的感觉,他才二品啊,就要考虑突破至宗师之上境界的大事了,这说出去谁信呢?
“不到三年,那应该超过一年的时间吧?!”
沈南歌点了点头,好奇的看着于和,难道这个家伙能有什么办法?
开玩笑吧?
千万年来,求道子的命运就是这样,从来没有打破过。
求道子的天资自是不必去说他,每一代的求道子似乎都在努力的突破这一片天地的限制,提升这个世界的武道境界,有了一些成绩,但还远远不到质的改变,难道,于和就能够改变这一切?
凭什么?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来想办法。”于和略想了想,笑道,“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跟我讲一讲这个宗师境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你理解的宗师之上的境界是什么。”
“呃……!”沈南歌张口结舌,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如此的普通,却这么自信呢?
※※※
最近郢都很热闹,所有的男人都显得很兴奋,不仅仅是勋贵子弟,还有那些文官,上至八十岁的老头儿,下至十三四岁的少年,都很兴奋。
雪中雁来了。
稷下学宫的天下行走雪中雁。
这个天下公认的最知性的绝美女子。
比起百年一出,如禁忌一般的玛丽苏卫氏女来,稷下学宫的这位天下行走更加有名。
因为多了“知性”二字。
这两个字尽显稷下学宫的特色,同时也把男人的贱骨头特性推到了极致。
最疯狂的还不是那些江湖侠少,最疯狂的是郢都中的文官们。
距离雪中雁到郢都与熊南霜论武的时间越来越近,关于雪中雁的传闻也就越来越多,轶事也越来越多,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赞美她的美貌和知性的人越来越多,在于和看来,现在这雪中雁就算是放个屁都是香的。
街市上、茶楼里、酒楼中,甚至路边摊上,只要是男人,要是不聊两句关于雪中雁的轶事趣事,那就不叫男人。
这样的风潮越来越盛,已经把熊南霜的名气彻底的压了下去。
在春满园的一间包房内,于和再次见到了熊南霜。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云淡风清的模样,可是外面时不时的有“雪中雁”三个字传进来,于和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郁结之气。
熊南霜,南楚长公主,拜月殿圣女,南楚第一美女……
什么时候受到过这般的待遇啊!
别的不说,光是这声势,这气势,就被那该死的雪中雁给压了下来。
这还是在南楚的郢都,她的地头上。
换成谁,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应对吧。
所以,她在装!
于和有些好笑的看着若无其事的熊南霜,给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