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怡顿时目光错愕。
她听见了什么?陛下怎么会如此要求自己……
秦瀚故意脸色一板,“嗯?怡儿可是说随时服侍朕的。”
“可……可是……”肖怡回过神来又傻了。
她是说过不错,那是嬷嬷和母亲都交代过的,可……
可那也只是说说啊,嬷嬷还说,天子若是宠幸|妃子,做妃的也只是替天子宽衣,然后准备一些浅显的罢了。
至于更深一层的,嬷嬷根本来不及交,她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又哪里能主动那些。
遑论,这亲吻虽易,她从未有过,哪里敢去主动?
秦瀚想看她娇羞的姿态,言语上也就肆意随便了些,依旧好心劝到。
“怡儿,作为朕的贵妃,这些可是要学的。”
说着,他手在她肩头的肌肤|触碰,时而滑过前襟,轻抚。
似无意,如青潭上滑过的风,若琉璃上滴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