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写给你小妾的情书?”
“是的大人,你看着两份书信之间……”
“你是说笔迹?”刘琮拿起信仔细端详一番,才发现两份书信似乎出自同一个人。
“大人英明!”
“也不对啊,这写给山匪的信怎么会再你手里,而且你小妾既然行为不检点,这封情书何以见得就是吴大人所书?”
“大人,是不是吴巨的笔迹,只需大人明i以汇报秭归战况为由修书一封……”
“你整i里见吴太守的公文,找人模仿也不难……”刘琮还是不肯松口,尽管他心里也恨不得马上定吴巨一个谋逆之罪,但这吴巨是南郡太守,想要扳倒他可是一点也不能马虎。
“大人,下官以祖先名义起誓:下官如若如大人所言必将天打五雷轰!”
“你不必如此惊慌,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是!”
“不过本官有言在先,要是你小妾与吴巨等人确实参与山匪作乱,本官可以对你诛杀小妾之事既往不咎。如若发现你从中公报私仇掩盖自己的罪行,那可是要数罪并罚的!”
“谢都尉大人!”
“坐吧,夷陵离江陵如此之近,吴巨若是想反,你不会仅仅只拿到两封书信吧。”
“大人,先前下官是有所耳闻,只不过,吴大人是下官的上级,下官不敢妄自揣测。想必那吴大人也是通过小妾掌握了本官和夷陵的一切动向,才不需要和下官联络。
那i下官听闻大人被伏击意yu率领县兵前去救援,不曾想遇到吴大人,吴大人不但见死不救,还以江陵空虚为由抽走了本县为数不多的县兵,下官还听闻如今江陵县内郡兵已经超过三千,这可是大大超限的。没有秭归之乱前,荆州已经平静数年,各郡扩兵都是要征得将军同意并从襄阳调派的,何故他吴巨不报便私自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