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看着安炀,嗤笑出声来,“你这脸色是作甚?难不成,还是谁得罪了你不成?”
安炀向着屋子巡看了一圈,皱眉道,“我来晚了?又让那小子给跑了?”
“你在说什么?”她跟着他四处张望,心里则是在想着,难不成,她已然是看出了方才延陵王来过她屋子里的?
可延陵王那样的人,若是安炀也敢叫他那小子,那她还真是有些叹服起安炀的胆子了。
安炀确定确是没人,倒是愣了一愣。
想他下午那会儿子落荒而逃,此番,想着花荫可能正在在陪着紫陌,他倒是一刻也待不住了,饭也没顾着用,直接就寻来了。
这话要是讲出来,那得多奇怪。
他笃定,花荫若是听了这些,一定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所以,他定然不会将这样的话给说出来的。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花荫看着他不停转动的眼睛,终是问了出来。
“哪儿,哪儿有,你早点休息,我也回安侯府。”他也不待她回答,转身就往屋外走去。
花荫莫名其妙的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是好生的奇怪,这番,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