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屋内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看到,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欢迎我的到来?不请我进屋里坐坐吗?”幻形之后的尾兽又旅,轻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两位请进。”江海潮这才有些清醒过来,连忙侧身让两女进来,随手又将房门关上,“两位请坐,我去给两位泡杯茶。”
江海潮快步地走进厨房,先是用冷水洗了把脸,又理了理头发,他要给美女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尾兽又旅和叶狐娘两人,坐在宽敞的客厅里,仔细地打量着屋里的一切,从屋子里的摆设不难看出,江海潮还是一个相当有品味的男人,屋内即便是一个小小的物品,也显得颇与众不同。
“啊……”
此时,厨房内突然传出江海潮撕心裂肺的惨呼,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瓷器被打碎的声音,若不是又旅在进屋时,已神不知鬼不觉的设下了静音结界,恐怕会将整座楼的人都惊动了。
“看来他已经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了。”叶狐娘冷冷地说道。
“希望他的神智没有那么脆弱,如果就这样吓疯了,我们下面的戏就没有人唱了。”尾兽又旅翘起二郎腿悠闲自在地说道。
“这是我吗?才两天时间,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看着已经被他打碎的镜子中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江海潮的心如堕冰窟,原来英俊潇洒的自己,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他的双眼深陷,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惨白色的皮肤就像“死尸”一般,身上原本结实的肌肉都消失地无影无踪,现在的他就像当年的非洲难民一样,如同皮包骨头的骷髅一般。此时他才明白,怪不得方才他的女友会吓成那副模样,就算是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也是无比地震惊。
江海潮双手蒙住自己的脸,无助地坐在了厨房的地板上,昨晚的一切他都清晰地回忆了起来,那些诡异的植株是靠吃自己的血肉而生长起来的,那些令人无法忍受的痛楚就是它们食自己的血肉所带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江海潮看着自己瘦骨嶙峋的双手,这哪里像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的手,简直就像鸟爪一样难看,江海潮呆呆地坐在地板上,脑海中已乱成了一团。
“是谁这样残忍的害我?”江海潮脑海中灵光突然一闪,那植株正是从自己那天的伤口中长出,而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自己都没有任何地方受过伤流过血,而且,开车的少女在今天看到自己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讶意,对自己的这副恶鬼模样,似乎早已有心理准备。
江海潮他并不傻,心思算得上缜密的他几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觉,自己的悲惨遭遇恐怕与客厅中坐着的那个美少女有着很大的关系。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从桌上拿起了一把锋锐的水果刀,一步三晃地向客厅走去。
“你拿着刀子这是要做什么?你不是要为我们沏茶的吗?”看着如同凶神恶煞般的江海潮,拿着水果刀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尾兽又旅面带诧异地问道。
“小妖女,装什么傻,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江海潮怒吼道,只是他的中气相当不足,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增添了几分滑稽的感觉。
“我在你身上做了手脚?”又旅一脸吃惊地说道,“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我好心好意地为你包扎了伤口,今天还特意地前来探望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识好歹,看你长得也算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材,怎么内心如此的龌龊。”
“住口,如果说不是你,那么还有谁会在我身上下这种恶毒的手段。”江海潮挥绪激动地说道,“还有谁?”
“还有,我啊。”一直坐在又旅身旁,默不作声的叶狐娘突然插口说道。
“你是谁?”江海潮侧头看了看了她,“我们有什么冤仇吗?”
虽然说他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十分的熟悉,但是却一时想不起她会是谁。
叶狐娘随手将头上帽子甩到了一旁,冷嘲热讽地说道:“这么快就把你信誓旦旦的爱人忘记到了脑后了?”
当啷啷!
江海潮仿佛被人迎面痛击了一拳,右手一松,短刀摔落到了地板上,整个人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不是已经失踪了吗?”江海潮颤声地问道,“而且你怎么会懂得使用这些怪异的植物的?”
他和叶狐娘的前身交往多年,可以说对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十分地了解,从没听说过她还有这样稀奇的本领。
“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还是多想想自己吧。”叶狐娘面如冰霜地冷笑道,“过了今晚,你就会彻底地变成一具枯骨,没有人会知道原因的。”
这句话仿佛重锤一般击打在了江海潮的心间,他呆坐了片刻,突然跪伏在地,连连磕头道;“我知道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心意,还把你送入了火炕,但是我也是迫与无奈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玩得怎么样?”陈皮坐在酒店阳台的边缘,看了一眼从夜空中飞出来的蓝色尾兽问道,两人心意相通,完全可以不借助语音即可了解对方的用意。
尾兽又旅三两下即跳到了陈皮的肩膀上,一脸不屑地说道:“一个软骨头,这两天的痛苦已经将他折磨地再也承受不了一点打击了,叶狐娘刚一露脸,就跪伏在地,痛哭流涕地忏悔求饶,还不住地打自己嘴巴,若不是他现在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我敢保证,他的脸会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