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军的气势,根本就是一支精锐,何来的混乱之说,起先能破掉墨家机关阵的欣喜顿时消散。
樊於期道:“还真被韩将军言中,果然是兵家的手段!这等大阵,莫不是兵家相传的奇门八卦阵?”
韩厉看着眼前的大阵,也是暗自称赞,道:“兵家奇门八卦阵,相生相克,不名阵势,我等十万大军入得阵中,都不可破阵,反而会死伤溃败!”
韩厉之语,让樊於期头上如浇一盆冷水。
这邯郸明明就是龙潭虎穴啊。
樊於期报着期望的神色问道:“我听闻苏将军也懂奇门阵法,不如命人去阙与请苏将军前来,探此阵再寻破阵之法。”
韩厉道:“苏将军说过,奇门八卦阵乃是千古第一阵,不可力敌!此阵以守为攻,若是大阵压境而来,封锁太行山,我军陷阵之中,将军性命危矣啊。”
随着韩厉这么一说,众将也不由大惊失色,看着眼前的大阵浩荡的威势,若说能够对主帅都形成威胁,这或许不是妄言啊。
韩厉道:“孙云善兵,若是以大军牵制我军主力,在以南北两路骑兵驱赶中军,山路狭窄,必定不可逃离,到时中军若是被这大阵所包围,将军可以想象这最终的结果。”
主帅被捉,这一场战役,就不用打了。
可是眼前的奇门八卦阵,可以说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让众人是无计可施。
樊於期道:“韩将军作为苏将军之心腹,可有应对之策啊?”
此时,樊於期对韩厉称呼为将军实乃恭维之语!
韩厉想了想笑道:“将军身系三军主帅之责,末将岂会让将军身陷险地?樊将军可知我家将军和这兵家巨首可是有过数面之缘,当初在上党之时,苏将军虽取巧破了此阵,但后来思及,上党破阵乃是取巧了天时,若他日再遇,恐无那等机缘,所以我家将军也创下了不下这奇门八卦阵的阵法,有此阵在,将军无忧矣。”
韩厉言闭,将军们这才大喜过望。
樊於期更是吞了吞口水,“你……你说苏将军创下了不下这奇门八卦阵的阵法?”
韩厉微笑的点头,“此阵不下八卦阵,我等破不了此阵,但这赵军也休想破得了我家将军阵法,两阵对峙,这赵军想借阵势,攻打我军的算盘必定会落空啊,诸位将军想想,如果赵国引以为傲的两个依仗都被我军所应对,那城中的士气又会如何啊。”
韩厉随即道:“我有一计,可让将军高枕无忧,并能让赵军不敢亲举妄动!”
樊於期大喜道:“还请将军细细道来。”
韩厉道:“苏将军连克山西地界,在赵军的朝堂和百姓之中,可谓是威势无二,无人不惧,若说这城里的赵将和兵家巨首最畏惧的是谁?自然是我家将军。”
众将听到这里,皆是点点头,何止是赵国畏惧,就是自家人也畏惧啊。
韩厉继续道:“苏将军虽在阙与,但是邯郸赵军却不知,将军何不将我军纛旗换作‘苏’字大旗,以震慑赵军?不仅如此,一旦我军布下了将军的八门金锁阵,兵家巨首一定会知晓我军八门金锁阵的厉害,有了将军纛旗的威慑和八门金锁阵的迷惑,这城中赵军和百姓安能不畏惧苏将军的威名?岂敢妄动?”
韩厉的计策说白了,就是大军纛旗是苏,则代表主帅是苏劫。
在布下不下于奇门八卦阵的大阵,这赵军算盘落空了,如何会轻举妄动呢。
樊於期神色发亮,此计极好啊,只是没有见过这八门金锁阵啊。
“可让本将见识见识,苏将军的八门金锁阵!”
韩厉道:“樊将军可持令牌调遣苏将军一万亲军,一眼便知其利!”
樊於期一听,便从怀里取出了苏字令。
顿时命人前往调遣王翦大军!
一个时辰后,邯郸城楼下,王翦率军到来,朝着樊於期行礼,便一声令下。
“背嵬军听令,布大阵!”
此时,王翦所率的人马是一万大军,一万大军听了号令之后,顿时在奇门八卦阵的不远处布下了八门金锁阵。
黑甲闪烁,战马奔腾,十种兵种相互配合,形成八道大门。
以樊於期的目光来看,顿时神采连连!
韩厉解释道:“此乃八门金锁阵,八门八阵,可随意转换,敌人无法寻找生门所在,一旦入阵有死无生,此阵中间,为阵胆所在,于八卦阵一样,只要樊将军的大营居在此阵中间,就是赵国五万人马来攻,也破不了阵,更妄谈捉拿主将,是以,兵家奇门八卦阵,对我军已无威胁了啊。”
韩厉的解释,也让一众秦军神色大亮啊。
“今日,观此一阵,可见苏将军的才智深不可测,可见一斑啊。”
随着王翦的不断演阵,让秦军声势浩荡,城楼上的守军和城楼下赵国八卦阵中的士卒,都纷纷侧目。
一个阵法的运转也要看主帅的,王翦居阵胆,此刻演阵比王贲五千人马要震撼的多。
不少,赵卒也露出了畏惧之色。
两座大阵相隔数里,在城楼上可谓看的极为清楚!
樊於期感叹道:“本将终于明白,苏将军为何能得大王倚重!有了此阵,何惧兵家!”
韩厉点头道:“将军,如今的阵势,我秦赵二国此战的结果,已经注定了,将军若胜,可别忘了对我家将军的承诺,公子蛟那里,也还需将军美言两句!”
樊於期道:“还请你家苏将军放心,苏将军对本将相助极多,我安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