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饶了我吧,她要是成为这个院子的女主人,等不到你大学毕业就得来参加我的葬礼了……”在这个问题上,洪涛就能拍着良心说话了,他确实没打过王雅静的主意,不是说没偷看过人家的身体,是没往结婚哪方面想过,一次都没有。
“谁的葬礼?你们俩说谁呢!”好在这个话题不用继续下去了,卧室门一开,徐颖穿着和服就出来了。还真别说,她穿这件和服式的短睡衣还挺有型,很像个日本姑娘,小巧玲珑且精致。
“这衣服是别人送的礼物,谁让你随便穿的啊!”可是洪涛不打算夸赞她,这衣服确实是朋友出国回来送的礼物,据说还不便宜呢,穿是能穿,不过挂起来当装饰品更合适。
“哎呀,你个大男人偷偷藏着女人的衣服还有理啦,老变态!亚楠,来来来,我还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你别过来啊,我里面可没穿衣服!”
对于洪涛的指责,徐颖非但没有半点自责,还理直气壮倒打一耙,真像个小一号的王雅静,肉烂嘴不烂。但她的胆子可比王雅静大多了,为了阻止洪涛跟进卧室,唰的一把就把和服领口扯开了,里面好像确实没别的衣物了,白花花一大片。
“唉……”洪涛还真不敢再往卧室里凑了,长叹一声,刚摆脱一个王雅静,又来个徐颖,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为啥自己就赶不上几个的淑女呢。
真想拿出手机给刘若愚打过去,问问他还有没有比较靠谱的哥们了,赶紧给徐颖介绍一个,免得她有事没事就跑来骚扰自己。
但也就是想想,王雅静能不能找到归宿还是个大问号呢,徐颖更轮不到自己帮着张罗,人家身边就有爹妈帮着操劳。
“喂,舅舅,咱的李居士是不是得手啦?”一想起徐胖子,洪涛马上拿出了手机,不是打给刘若愚,而是小舅舅。刚刚听于亚楠说于世达陪着高人去南方工厂参观了,就猜到这个高人很可能是醋舅舅,再加上个徐胖子,可能性还得翻倍,可到底是不是不能靠猜,还得问问。
“不好说,姓于的可不是国企老总,他不光很贼,还懂得不少业内的道道,这些天你醋舅舅被试探了好几次,要不是老东西经验多,说不定就露馅了。这次去南方考察也是你醋舅舅提出的,总在京城里窝着,容易出事儿,找点事儿做反倒安全。你那边先别着急呢,只要有进展我立马就能知道。”
小舅舅的回答印证了洪涛的猜测,不过也有没猜到的方面,比如说主动的不是于世达,而是醋舅舅。这老头在南边待了二十多年,论关系和熟悉程度,反倒是京城成了客场,不太熟悉了。
现在他是要把于世达带回主场较量了,不得不说真有点艺高人胆大的魄力,也很好的诠释了古人所云,老要猖狂少要稳。在积累了一定量的阅历之后,老年人确实在有些方面更具备狂放的资本,年轻人反倒束手束脚了。
“对了,舅舅,我听派出所的熟人讲,这几个月有好几拨人在调查我的档案,其中还有经侦大队的人。你帮我问问老孟,他到底啥意思啊,我干过啥他还不清楚,没必要在背后搞这种低级手段吧!”
醋舅舅那边没问题洪涛就放心了,不过马上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刚才小片警让自己忽悠瘸了,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其中有一句比较耐人寻味。
朝阳经侦大队有人去所里调看自己的档案,这事儿必须找孟津问清楚,到底啥意思,如果是想发展自己当副大队长,那必须摆两桌请客,否则的话,就得和自己解释解释了。
“啊,还有这种事儿!等着,我马上问,一会儿告诉你,这还得了啊,背后玩家伙!”小舅舅也觉得这么干事儿比较操蛋,公安机关不会无缘无故去查一个人的档案,查了就必须有想法,但孟津啥都没说,这就太不仗义了。
“不急不急,今天我家里有客人,改天吧,约老孟出来坐坐,也该讨论讨论下一步计划了。顺便也听听他的口风,看看咱们要是把钱都卷走,他会不会当背黑锅的。”
洪涛拦住了小舅舅的雷厉风行,这种事儿一句两句的肯定说不清,见面的话自己又不方便,家里这两位姑奶奶肯定还等着吃晚饭呢,总不能带着她们去和小舅舅、孟津见面。
“那成,正好晚上我约他出去喝点,顺便问问,再约个时间。对了,你要是请客啊,就去我哪儿坐坐,开业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消费过呢。这可是咱家自己的买卖,多少也得贡献点嘛。”
要问洪涛的性格和谁最像,真离不开小舅舅的熏陶。当年父亲说的没错,就不该整天和这位舅舅凑一起玩,学不到好,脸皮厚就是和他学的。
人家开店都是让小辈去试吃,这才有点长辈的样子。他可倒好,喊着外甥去店里消费,还口口声声是自己家的,年底分红的时候咋不这么说啊。
“得得得,哪天有人请客我就拽过去,专找贵的菜点!”洪涛没心情再听下去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把胸中的郁闷吐出去点,才坐到躺椅上放松全身,四仰八叉的迷糊了过去。
从昨天下午开始忙活,晚上没怎么睡,中午又和小片警斗了半天脑筋,确实有点身心俱疲,躺了没一根烟时间就着了,还睡的挺香,据说鼾声如雷,在院子里都能把屋里睡的两位吵醒。
她们醒了,洪涛肯定就没法再睡,还得被耻笑一顿。幸亏王雅静下班之后没回来,应该是和刘若愚约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