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英叫飞蝗石砸得睁不开眼,身上阵阵激痛:“什么人?!”
哪怕入宫行刺,他也从未遇见过这般憋屈的时候,死咬牙关,气得暴跳如雷:“动手!给我抓住这个卖飞蝗石的!有重赏……”
话音未落,一道雪亮刀光却已穿过石雨,朝他电闪一般狠狠掣过来。
最等闲的侍卫腰刀,来势太快,生生擦出刺耳爆鸣。
天英颈间几乎已叫厉风割出疼痛,抬起匕首格挡,双手牢牢护住喉咙致命处。
他忙于自保,手上力道不足,只觉右手忽然一轻。
天英心头狠狠一凉,冲过那一刀仿佛仍未散的凌厉杀意,冲到窗前。
右手空空荡荡,刚到手的大印,竟就这样叫人截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