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次有美人师妹的焰火莲在,咱们两个想要心想事成,估计还得靠她的帮忙呢。”凌冬大师兄当然知道耿铸师兄的意思,更何况做为宠人一团,凌冬做的说不准要比耿铸还多上不少,“我这人虽然经常坑人,但对自家人有做过什么可怕的利用行为吗?”
凌冬大师兄这人在外的风评虽然不好,也经常算计得人连内裤都要跟着输光。不过这是因为凌冬本人争取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一门的利益,更是经常走在第一线保护我宗的弟子。
所以如果要质疑他会对自己人反水,不如先检讨一下是不是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让人怀疑的事情才是。
“我当然知道,问题是大师兄你做事情的手段也经常让人有些难以接受。”耿铸当然不会质疑凌冬大师兄对自家弟子的照顾,就是在某些细节上颇为让人诟病,“美人师妹是个好孩子,如果可以的话你如果真的要做什么布局就让我来,别拿她去当筹码利用,听到没有!”
没错,凌冬这人有个坏习惯,就是他布局只看最终结果,也确实都优先欺负外头的人,可这并不代表自家门派的弟子就不会受到波及。
凌冬本然在计算别人上面是相当可怕的,所以往往他一出手会波及到的人并不只限于敌人,很可能自家人到最后一刻、抑或是看到友人痛苦又不解的目光时,才会知道自己前面的某些举动,其实是为虎作伥,帮助凌冬一步步不着痕迹地完成了他所有的布局与动作。
虽然天一门的弟子或是其他同盟的自己人最后都可以得到不斐的好处──凌冬虽然算计人,可是被利用的家伙在他看来也算‘贡献’──但论起精神上所受到的伤害,恐怕没有多少人可以接受自己被人给用得彻彻底底,甚至跟外头的小伙伴连朋友都做不成的情况。
“我这都是走自愿制的。”凌冬大师兄满面无辜地看着气哼哼的耿铸师兄,语气要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反正我做事情都问心无愧,如果你们不想一起,到目的地后我自己一个人行动也可以。”
“话不是这么说......”耿铸师兄就知道这人根本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也该说在凌冬大师兄本人的字典里面,并没有多少相关的意识,他信奉最优解,至于会不会让人恨上,凌冬本人一直都无所谓,“我是觉得你做事情可以不要再这么的、这么的......”
“我并没有勉强,也没有不择手段。”凌冬知道耿铸的意思,左右美人师妹对自己的性格也很熟知,所以他并没有什么掩饰地道:“这确实是我的缺陷没错,因为我的底线远比其他人来得低,只要可以为天一门带来好处,那我就一切来者不拒。”
没错,凌冬大师兄最为人诟病,也最让其他门派的人对天一门艳羡的部分就是──他将自己的道融入天一门的价值观中,两者是平行线的、却又是密不可分的。
所以只要他打从内心确定这是为了天一门好,那么他的执行力度,还有功法与统御弟子们的顺畅度,加上神识的掌握运用等等,都会抬高到一个相当可怕的层次。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更何况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情,对于长辈们来说有这样一个下任掌门并没有不好,对于其他弟子们来说,虽然有时候被摆一道很难受,但也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可有关于这件事情的闭关同样相当明显,因为凌冬大师兄本人的善恶关,将会成为他做事情的准绳......并且一个分寸没有拿捏好,就很可能会为天一门招致祸端。
“我会看着你的......我们都会。”耿铸师兄见对方都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他也很清楚就算自己心里再有多少不安,也不会对既定的事实做出什么改变。
左右长辈们派人出来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反复做沙推与评估,既然将这么大的杀器都派出来,那就表示这一次任务确实水很深还复杂,需要依靠大师兄那灵活的脑袋瓜才有办法能顺利解决。
至于耿铸自己的话,除去将该拍下的拍卖品买妥,剩下的就是让美人师妹的焰火莲可以炒出一个新的高度,还得不至于让人反感才行。
“不过竞技拍卖会本身的危险性就不低,如果大师兄你要参加的话,手里的东西有准备好吗?”耿铸师兄既然要带绫小路出席,那也是仗着焰火莲是个很够的筹码。
而耿铸自己的小金库是有汪槐长老本人担保会给补上的,宗门内部也有划定资源给予调度使用,所以他也不怕自己这边会做不了。
可是凌冬大师兄要做的事情就不同,这种场合斗得东西五花八门,就算凌冬本人的花花肠子多,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拿出足够‘斗’的东西......毕竟就历练的资历与经验来说,他本人确实在弟子之中偏宅。
带队归带队,这跟可以充实自己收获的情况是完全的两回事。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要怎么斗。”凌冬大师兄既然要出行,而且还是打着幌子出席,自然早早地摸索出可操作模式,更是动用自己私下的关系把前在可能的对手都给打听过一回了,“倒是美人师妹那边,真该让她自己出面面对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手软。”
否则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成长机会就要砸在手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反正竞技拍卖会就是争奇斗艳,抢拍快狠准,气场两米八,低调炫富,拒绝被人缠上,拿到东西就走人,千万不要叫嚣树立敌人。”绫小路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