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活着太好了。”他们三人看到法术失败,不但没有沮丧,反而一脸开心的庆祝,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只有活人才无法通过通灵术过来。
“可是,师父还活着我们现在怎么办。”忽然秋生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一收,露出苦涩之意。
“是呀,师父请不过来,我们麻烦大了,不知华师兄给我们的法器还能坚持多久。”文才看了一眼地上,那柄断成两截的银钱剑,也意识到请不来帮手,他们麻烦大了。
华师兄炼制的法器虽犀利,但也是分给谁用,换成他们三个不成器的兄弟,明显威力无法威胁到金甲尸,这种等级的邪物,一时间他们又愁容满面,心中纠结盼师父那啥,是不是太不孝了。
吼!
然而,就在他们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哭的时候,那金甲尸却是一声怒吼,胯下的战马被它一掌击飞出去,在空中爆体而亡,化作大团的红绿之雾,裹胁着海量的尸气,与真阳砂的阳气同归于尽。
金甲尸脱困而出,长刀倾指地面,一步步向秋生三人逼近,身上杀气凝聚,那尸山血海中磨炼出的百战之势,直让他们兄弟三人心头打鼓,心中明白凭他们三块料,恐怕今晚是凶多吉少了。
值此生死存亡之际,他们三人反而没有恐惧,神情坦然的面对危机,他们相视一眼,竟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我们是要走到师父前面了,最后还是给茅山丢人了。”
就在他们举剑要做最后的挣扎之时,天空突然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之后,瓢泼大雨直往下浇,金甲尸被淋成了落汤鸡。
然而这还不是最神奇的,在雨水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秋生三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九叔正冲他们微笑。
“师父,您终于来救我们了。”他们大惊之后,又是大喜。
然而,那金甲尸却横插一脚,它看到前方突然凭空多出一人,顿时大怒挥刀便砍,但九叔的影子根本不是实物,凭它如何攻击都毫无作用。
“臭小子,我还死呢,干吗用这种方法召我,咳咳!”
刚出现的九叔,还没来得及叙旧,便看到有人要砍自己,也是吓了一跳,狠狠瞪了一眼他们。
然后回身一脸肃然的,看着金甲尸说道:“我道秋生文才,为什么弄出这么大动静找我,原来是为你这个孽障,虽然他们本事不济,但也没弱了我茅山的名头,咳咳!”
九叔说完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别就是十年,九叔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满头的白发,脸上皱纹深陷,挺拔的身形也变得佝偻,岁月将他变成一个虚弱的老人。
但他施法的动作,却更加的驾轻就熟:“天灵灵、地灵灵、万法神符,听我号令,敕!”
随着他剑指一划,雨点四散开来,分别滴入周围的灵符之上,刹那间不管是巨大的黄布符,还符纸上的朱砂符,全部飞出将金甲尸牢牢的裹在中间。
“师父,你终于来了。”见金甲尸被困住,秋生三人兴高采烈的冲上来,与师父见礼。
“臭小子,一点都不省心。”然而九叔的话还没完,天空的雨水便弱了下去,九叔咳得列厉害了,就身影也重新变得模糊不清。
“师父,您怎么了?”
“没时间了,你们听我说,这千里传音之术我坚持不了多久,也帮不了你们了,一会这金甲尸便会脱困而出,你们只有找阿凡帮忙才行。”
“师父,我们刚才找过了,但是那玉牌没有反应。”三人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还真一件事都做不好,文才就像做事的小孩一样,老实的把玉牌拿出来给九叔看。
“你师兄正在闭关,普通的方法自然叫不醒,算了,还是让我用这最一点法力,帮你们一把。”
说完,九叔虚幻的身影,顿时亮起刺目的光芒,从遥远地方传送而来的法力,开始源源不断涌向那玉牌中。
这时,那挣扎不休的金甲尸,更是感受到困绑的力度在减弱,开始更加疯狂的挣扎,要不了多久就会脱困,看得秋生三人心中发虚。
“唉,你师父我这两年,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大限将到,快要到地府报到了。可能也只帮你们这一把,希望你们以后能长进一些,别老我让操心,切记茅山弟子,当守正诛……!”
也许是九叔把法力都用于启动玉牌,那虚影的光芒是越来越弱,连带师父嘱托的声,也渐渐低沉,就像是说话之人的距离在拉远,最后细不可闻,直至消失不见。
“师父,徒儿不孝,谨记您的教诲,以后不敢再打扰您了。”
秋生他们看着九叔消失地方,脸上满是不舍之情,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响头,心中那种失去庇护的不安感,简直让人空虚的让人发疯。
然而,他们的情绪还没有酝酿多久,文才手中的玉牌,便飘浮到了半空中,顿时巴掌大的玉牌,放出如太阳一般的光辉,再加上飘起的高度,整个镇子笼罩在这光芒之中,难怪要那么多法力,就这亮度一般瓦数的电力还真供应不了。
哪怕是十里外山坡上,正在避难的镇长及镇民,还有张大帅夫妇都看到了,任家镇上空的那颗光球。张大帅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这光团出现的及时,不然他非得被这些人给撕了,哪怕有秋生帮忙说和也没用。
“那,那是什么,不会是秋生他们请下来的神仙吧!”
镇长这一句猜测,彻底镇住了所有人,有些失去亲人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