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书勉强忍住没有翻白眼儿,“安置吧!”
颜玦摸了摸脑袋,有些想不明白陈望书怎么陡然火冒三丈了,他看了看那床榻,自觉自己窥探到了真谛。大婚之夜他受了重伤不能行事,任新娘脾气再好,也难免胡思乱想,心中膈应!
他想着,走到了床榻之前,拿起了一把匕首,准备划拉了滴血在那元帕上。
陈望书一瞅,又是火来了,“你嫌自己个血多么?之前不是流了那么些么?”
颜玦惊讶的捡起之前陈望书扔在地上的带血的绷带,“会流这么多血?”
陈望书简直被他气乐了,“那是血崩吧!”
她说着,走到床边,没好气的夺过绷带,趁着血迹未干,在那元帕上糊了糊。然后将这玩意儿往角落一扔,胡乱的脱了衣衫,往床上一趟。
颜玦摸了摸鼻子,怎么办,他觉得他家娘子,脾气有点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