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慕容这个姓很俗,但是很少有人能把这个姓长得这么帅的,所以苏晓还是觉得,他的名字很好听。
话说,祝维摩果然是断袖,马车都送给青楼头牌美男了,这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那个,慕容……呃,公子,你停车在这里干什么?”
“祝公子在车上小憩,我不忍扰了公子清休,就让车夫停了些时候。这几日祝公子夜里劳累,极少能睡得安稳……我想姑娘你是明白的。”慕容子君说到这里,竟然跟苏晓眨了眨眼睛。
苏晓身上被电得酥酥麻麻,愣愣的点头回答说,“我懂我懂,那你们……忙,我先走了。”
“祝公子已经醒了,请姑娘一同上车,这里到王爷的大殿,还有一些距离的。”那个慕容子君竟然又跟苏晓眨了眨眼睛。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被美男秒杀了仅存的一点理智,糊里糊涂的就跟他上了车去。然后看到祝维摩在临窗的位置坐着,看着窗外,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的时候,已经追悔莫及了。
子君拉着她过去,让她坐在祝维摩身边,他则坐在她身边,跟她闲聊一些音律方面的事,苏晓其实也不懂这些文艺范的东西,就只听着他说,稍微知道一点的,她就符合两句,不过因为是美男的原因,而且因为他说话很顾及她的感受,她也不觉得很无聊。
没过多一会儿,苏晓就忘了还有祝维摩这个人存在,跟慕容子君边说边笑,各种欢乐。马车到了李胤的宫门口,要下车了,苏晓才发现,祝维摩手肘在车窗边,手背撑着头,睡着了。从侧面看过去,他睡得很静,好像是真的很累。
苏晓想了一下子君说的夜里面很劳累的事,眼睛无意的瞟了一下祝维摩的下身,然后就红了脸,急匆匆往车外面跑。
子君叫醒了祝维摩,他睁开眼,就见苏晓在车门那里偷偷回头看他。一看到他睁眼了,就慌忙忙的跳下车去,跑走了。
“有趣的女子,鲜活可爱。”子君这样评价,淡笑道,“她头上的那支,可是神玉?”
祝维摩不置可否,子君要俯身替他整理衣摆,他将子君扶起来,伸袖随意拂了拂褶皱,将停在一旁的木轮车移到身前,自己扶着车把坐上去,将车行到了马车门口,那儿车夫已经用木板搭好了一个斜面,他的车灵动自如的变换方向,极容易就从斜面上下去了。
子君站在原地,看着如雪的白衣消失隐没在车外,有一刻失神。旋即,淡漠一笑,理了理衣摆下的玉佩,下了车去。
苏晓撒丫子在前面跑,一想到刚才竟然情不自禁去看祝维摩的下身,心里就懊恼的要死,那一刻竟然还在yy祝维摩和美男子君在一起,谁攻谁受的问题,神呐,能不能再没有底线一点!
“苏晓你羞死了!”苏晓一边骂自己,一边扭头去看祝维摩和子君,祝维摩的木轮车走在前面,子君跟在后面,但是两个人的目光都在她这里,她一转过去,立即就撞上两双眼睛,羞得她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姑娘,小心脚下。”
这是子君在后面喊,苏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宫门前面一个装饰的小花钵绊了一下,整个人铺到了门里面去,啃了一嘴花钵里的小碎花,清甜的味道在喉咙里弥漫开,倒是很香的。
祝维摩的木轮车轻轻的过来,到她身边停下,展袖伸手,一袭白袖落在她眼前,苏晓别开脸去,伸手抓了那白袖,白袖下的手轻轻反扣,极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
她低着头,别开脸去,讷讷说了声,“谢谢。”
他轻抬白袖,雪白的袖口顺着手臂滑下去,那只手并不像苏晓想的那么干枯瘦弱,反倒是光洁健硕的,苏晓的眼神随着那手四处游走,看着那手一点一点拿掉她发丝和衣裙上沾的花叶泥土,忽然心底一阵温暖涌了上来。
苏晓克制住情绪,退开一步,避开他的手,自己胡乱的在身上拍了拍,“我自己来。”
正在这时候,李胤的宫门口哗啦啦跑出来两队兵士,见了苏晓他们也来不及行礼,貌似是又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苏晓看他们从身边匆匆跑过去,有点纳闷。
“慢点慢点你们,我说,你们好好把他给我请回来,不能用绑的,只能下药,用mí_yào粉!mí_yào粉!”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李胤那个白痴的奇怪理论,什么叫不能用绑的只能用mí_yào粉,这么大的阵势,又是要闹哪样,难不成——失去抓刚才苏晓放走那个美男?
李胤跟在兵士后面跑过来,两条腿撇成八字,跑得气喘吁吁,苏晓每次看他那奔跑的姿势都会觉得特别的脑残加搞笑,他一个人在那儿手舞足蹈的大喊,好投入的说,都没有注意到宫道旁边站着的苏晓。
等李胤从她面前跑过去,苏晓朝他的搞笑背影喊了一声,“喂,烦人精。”
李胤都跑出去一段了,似乎回过神来,想收住步子,可是运动神经又不发达,一个转身,竟然滑倒在宫道上,摔了个底儿朝天。兵士要去扶他,他又摆手,“快去追美人回来,别管我,快去快去!”
他自己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掸掉手上的尘土,又乐颠颠的支着两条长腿,划着八字,挥着两只手在空中摇啊摇,“晓晓,你来啦!我好想你啊!”
李胤两只手打开大大的拥抱,径直向着苏晓过去,就像老鼠朝着大米那样奋不顾身。苏晓则是扯扯嘴角,在他快撞进她怀里时去时,伸出一只手,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