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效果不怎么行,只是会让人舒服点,毕竟asa就是解热缓解痛楚的,人喝多了就会上头——”
普利尼·博尔顿摇了摇头说完,郑建国倒是知道他嘴中的asa是阿司匹林的简拼,而这也正是他之前备考时主要学习的东西。
只是对美利坚人拿阿司匹林当板蓝根吃,郑建国倒是见怪不怪了,他当然知道这种药虽然可以缓解酒后最容易出现的头疼,然而这玩意对肠胃的刺激就是仁者见仁的事儿:“5号病人呢?”
“5号病人,从地铁楼梯上摔了下来,全身多处擦伤外加有些脑震荡的迹象,然而让她去做个检查又不愿意,我开的医嘱是再观察一个半小时,到9点没事儿就可以让他走了。”
随着普利尼·博尔顿到了旁边的帘子里,郑建国就看到个头上缠了圈纱布脸上贴着几块医用胶带的白牙女人,后者这时睁开眼睛后瞅着他们两人,郑建国也就开了口道:“埃德~里安娜女士,请问你现在有没有头晕想呕吐的感觉——”
“你是——医生?”
白牙女人满脸好奇的看看普利尼又看看郑建国问了,普利尼也就开口道:“他是我的住院医,我现在要去参加个会议,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叫护士,也可以叫他——”
“你有多大了,有16岁了吗?”
埃德里安娜面现诧异的问过,只是很快没等两人开口又面现狐疑道:“我好像在哪看到过你?”
“哦,我是急诊室的住院医,郑建国,如果您是以前关注媒体的话,应该知道从东方过来的那个幸运儿被哈佛医学院破格录取了——”
郑建国倒是知道这时美利坚的医生们对于患者,那可都是要客气有佳的:“所以我那段时间在媒体上露过面。”
“哦,我记起来了,只是你现在是住院医了?”
埃德里安娜显然对于医院的事儿比较了解,知道医学生过来学习的话都叫实习生,只有毕业后才能成为医院里的住院医:“我是儿童医院康复处的护士,所以知道住院医是医学博士才能当的——”
“是,我已经通过了毕业考试,现在是住院医了。”
没想到这位患者还是个护士,郑建国也就点了点头说过,不想埃德里安娜满脸震惊:“你,你好像才来了两年吧,这么快就毕业了?”
“我在学习上有点小办法,当然在出来之前我跟着父亲学习了不少知识,他在我小时候就经常带着我行医——”
无奈下把老爹搬出来,而这也是郑建国早就想好的说辞,毕竟他学的速度实在太快,想必随着毕业的消息传开,还会有更多人想问这个问题,那么最正常的理解就只能是一个了:“如果按照学习年限来说,我已经是跟着他学了七八年,所以在面对正规教学时会有其他同学没有的优势。”
“好吧,你的父亲真是个好医生,他才能提前把你培养的这么好——”
埃德里安娜满脸恍然的说过,旁边好似路人的普利尼也就回过神来:“嗯,那你注意休息,郑,这边就交给你了。”
“好的,没问题!你什么时间回来?”
冲着埃德里安娜面带微笑的点过头,郑建国就见普利尼抱着三个病历夹往服务台走,便感觉这个“便宜老师”怪不得三十来岁就聪明绝顶了,果然随着他这个念头还没消失,普利尼就把病历夹放回服务台后还冲马妮翁开口道:“马妮翁,今天你真漂亮。”
“这是搭讪呢?还是搭讪呢?还是搭讪呢?”
郑建国无语的目送普利尼搭讪失败离开,只是他才想找个地方摸出书看书的时候,马妮翁面前的电话便响了起来:“铃铃铃——”
“你好,这里是麻省总医院er,噢,我们的fg检测卡没有了,是的,报了一百份,这个月才开始几天——”
马妮翁说着冲郑建国露出了个灿烂而又颇具风情的笑,郑建国也就扯了扯嘴角点点头,转身向着急诊室的办公室走去,没想就见办公室旁边的更衣室门一开,一个留着金色长发面容姣美的女医生出现,眼瞅着对方看向自己的时候,郑建国目光在她胸牌上扫过,不禁笑道:“你好——”
“嗯,你也好!”
伯莎·杰斯克目光同样在郑建国的胸牌上看了,姣美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不说,还探出了手道:“我是伯莎,很高兴能够见到大名鼎鼎的螺杆菌发现者,听说你还会继续参加医院的phd培训?”
“郑医生,5号床需要修改下医嘱——”
郑建国才探手和伯莎握在一起,便被旁边的声音给带去了注意力,后者不禁一双异样的眼睛从他脸上落到旁边的女护士长脸上,就见这位护士长黛西·布莱赫斯特开口道:“现在5号病床上的埃德里安娜感受很不好,你需要去把普利尼医生的医嘱去掉,就是这条要把支架去掉,这条医嘱会让埃德里安娜感到被囚禁起来。”
“是谁告诉你,让你来通知我修改普利尼医生的医嘱?”
松开了伯莎的手接过黛西手中的病历夹,郑建国只是从上到下扫了眼,即便是抛开杨娜之前在电话里给他的叮嘱不说,他也只从这个病例上面看出这位护士长怕是不坏好心,脸上的笑容也就愈发的灿烂了:“我记得普利尼医生临走之前把4号病床和5号病床的管理权交给我了才对,难道他又从周一晨会上回到急诊室了?”
“这个是我认为的,埃德里安娜躺在病床上翻身不便,我认为支起的护架会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