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连续三代单传,然后到了他这里认为女人是累赘,不如酒来的亲切,这是他在进入手术室前自己说的,你能相信吗,他说他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
发现不是临床医学上的东西,阿方索又看了几眼后将杂志收起,再次瞅着封面上的《科学》改口道:“我要是一辈子有一篇这样的成果就好了,那样我的孩子就不用让你来关照了。”
“你可以努力的,你还年轻,不是吗?”
听到那人的境遇,郑建国倒是没有阿方索的感慨,抛开上辈子里亲自目的消散的生命不谈,单是先前那个女孩的遭遇就让他对这种“宅男”现象毫不惊讶:“咱们感慨于他死亡时没人陪伴的凄凉,甚至是在死亡后连个缅怀的人都没有,可换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他为了逃避人子、人夫、人父角色所应当承担的后果。
而以优胜劣汰的进化论观点来说,他就是咱们人类群体中一个没有履行自身分裂功能的细胞,想想看如果真的死后真的有去处的话,他的先人们在见到他时,会不会问他有没有孩子?”
阿方索满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这么老气横秋?”